星淵辦事那是相當(dāng)?shù)挠行剩籼炀蛯⒎錾>潮涣袨榻夭坏秒S意出入的旨意上傳下達(dá)。
眾神官聽到后……還真沒什么別的反應(yīng)。
甚至有人聽完以后松了口氣道:“嗨,我還以為什么事兒呢,就這???辰翎帝君是把扶桑境看成什么香餑餑了嗎?雖然那里的確是靈氣最盛,可是扶桑那個老家伙脾氣那么差,誰敢越界他恨不得燒人家一層皮,誰敢進(jìn)去啊。”
另一位神官笑的無比猥瑣:“哎呀,也別這么說嘛,辰翎帝君剛來不久,誰知道是不是扶桑自己要求的呢?是吧?嘿嘿嘿。”
“話可不敢亂說,星淵大人才走不遠(yuǎn),人家就跟扶桑的親孫子似的,小心讓他聽到了,你的烏紗帽可就保不住了?!?br/> 剛才口出狂言的神官不屑道:“切,一個小屁孩而已……”
……
他們說的話,一字不落的進(jìn)了星淵的耳朵,這么多今年以來,他聽到這樣類似的話也不是一兩次了,可以說是早就免疫了,因為嫉妒是在哪里都無法避免的怪圈,凡人羨慕成仙,仙者羨慕成神,神族高高在上,羨慕嫉妒恨的對象就只可能是比自己年齡小,還比自己地位高的了。
譬如星淵,譬如辰翎。
只是辰翎一步登了大部分人都遙不可及的天,坐上了他們這輩子都可望而不可即的寶座。而人們的嫉妒對象總會放在更加容易遷怒的地方。
星淵對這些流言左耳進(jìn)右耳出,不去理會,扶桑那邊更不用說,他更加不會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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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年后。
自從下了禁制的命令,本來就冷清的扶桑境就變得更冷清了。原本門口還會有稀疏的人影,偶爾還會有幾個神官求見,現(xiàn)在是一水兒的清凈,一條大路望到底都看不見一個活的。
不過這正合了扶桑的意,沒人打擾,倒是也不怕雪吻被發(fā)現(xiàn)了。
日子似乎變得平靜下來,辰翎每日都會來扶桑境,大多時候也只是坐在樹下看書,或者批奏折,他忙的時候,就會讓星淵過來。
自從辰翎逐漸接管了九重天的全部大大小小的事務(wù),在眾人面前也不再是那個巡天時面都沒露就回去了的神秘帝君,于是,他的追隨者忽然就變得多了起來,姑娘們居多,高到各位神官,低到侍女,都在明里暗里的對著這位絕色美人兒芳心暗許。
辰翎對外人總是有一種疏離感,不過親近,也不過分冷漠,是一個讓無數(shù)人都會知難而退的態(tài)度,但也正是這樣的態(tài)度讓更多的人欲罷不能。
自動下了禁令,辰翎就很少待在紫宸殿了,除了處理大事兒,一般他都會有事沒事的跑到扶桑境來坐著,那些追隨者們在紫宸殿總是見不到人,又不敢直接找星淵,便開始走迂回路線,小心翼翼的委托殿內(nèi)的侍女守衛(wèi),遇上他心情好的時候,也許還能不知不覺將這些信件夾在奏折內(nèi)帶給辰翎。
雪吻的進(jìn)步似乎很快,她的傷也在逐漸的愈合,在扶桑境的生之靈氣的影響下,她體內(nèi)那點少的可憐的靈魄得到了很好的滋養(yǎng),也漸漸地可以對外界事務(wù)做出更多的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