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翔跟蹤上行癡之后,便一路去了盛京。
行癡這個老禿驢,系統(tǒng)雖然丟了,然而還是很堅強的。
堅強的就像小強一樣,并未因此就陷入到不可自拔的氣餒之中。
得知他們愛新覺羅家族大好的江山,竟然只剩下東北一隅之后,行癡想要趕去收拾殘局。
盡管已經(jīng)沒有系統(tǒng)傍身了,可是,不可否認(rèn),以行癡現(xiàn)如今的修為,那還是佼佼者中的佼佼者,因此這個老禿驢還是有自傲的資本的。
很顯然,若是沒有那個參禪悟道系統(tǒng)的輔助,以他的資質(zhì),想要達到現(xiàn)如今的修為,是根本不可能的。
沒有系統(tǒng)的人,想要達到他現(xiàn)如今的高度,千難萬難。
因此,即便他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丟失了系統(tǒng),卻還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
來到盛京城外之后,看見大軍圍城,行癡怒了。
吳應(yīng)熊,耿精忠,尚之信,王輔臣,鄭克爽,這幾個人,他一個都不曾放在眼里。
誰曾想?正是這幾個人,竟然掀翻了他的滿清王朝。
焉能不氣?
入城之前,他突然改變了主意。
這個老禿驢,竟然想一了百了,趁機來個斬首行動。
尤其是耿精忠,尚之信,何德何能?竟然也敢稱帝!
行癡老禿驢不忿之下,徑直闖進了耿精忠的帥賬。
耿精忠當(dāng)然不認(rèn)識行癡。
若是他的父親老耿,那備不住認(rèn)識。
耿精忠已經(jīng)稱帝,一身冕服穿在身上,顧盼自雄。
一干心腹正侍立于帳下,商議的并非是如何攻下盛京城。
而是,如何將尚之信趕回廣zhou去。
行癡大師就這樣無聲無息的來了。
等到有人發(fā)現(xiàn),這帥帳之中突兀的竟然出現(xiàn)了一位僧人之時。
行癡離耿精忠的御座已經(jīng)不遠了。
“爾何人?”終于有人喊出了這句話。
帳外的侍衛(wèi),這時也反應(yīng)過來了。
就在剛才,他們只覺得自己眼前一花,好像是有個人進了大帳,卻不太敢確定,還以為自己產(chǎn)生了幻覺。
此時聽見這一句,頓時明白了,還真是闖進去了一個人。
這可是玩忽職守的大罪,帳外的侍衛(wèi)不敢怠慢,進帳之后紛紛抽刀出鞘,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大聲呼喝道:“大膽賊人!竟敢擅闖御帳!速速退下,否則格殺勿論!”
耿精忠一時之間也緊張了起來。
“大膽!哪里來的賊禿?如此沒規(guī)矩?”
行癡哂然一笑,也不答話,只輕輕地一揮掌。
兩名手握長刀的侍衛(wèi),就像被颶風(fēng)襲擊了一樣,慘呼聲中,“嗖嗖”兩聲,四仰八叉的飛出了帳外。
緊接著,已經(jīng)欺近了耿精忠御座的行癡大師,突然間變掌為爪,朝著耿精忠就抓了過去。
盡管他的手并沒有那么長,可是端坐在御座之上的耿精忠,還是沒來由的感覺到了脖頸一緊。
緊接著,耿精忠就覺得自己窒息了,根本就喘不上氣兒。
隨著行癡隔空爪力的不斷收緊,耿精忠的雙手死死摳住自己的咽喉,仿佛要將那只無形的大手摳開。
可是,又哪里能夠如愿?
耿精忠麾下諸將,此時總算是明白了,闖進帳來的這位老賊禿,竟然是一位絕世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