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一聽,猛地看向了我。
“你……你怎么知道?俺家孩子身上就是出現(xiàn)了奇怪的符號,我和孩他娘也沒在意,以為是在哪磕的?!?br/>
我勾起了嘴角,笑了起來,這么看來,倒也算是個不錯的結(jié)果。
龍姐猛地拽了我一把。
我急忙收起了笑容,閉上了嘴。這種時候確實不太合適。
“我知道孩子們不會有事,放心吧?!?br/>
龍姐一怔:“真的?”
我看著周圍這么多警員,著實也不能顯露的太多。
便拽起了龍姐走到了外面,直至沒有人的地方。
我才朝著她道:“是鬼車?!?br/>
龍姐一臉茫然:“什么玩意?什么鬼車?”
“鬼車也叫姑獲鳥,是一種穿上衣服為鳥,脫了衣服會變成女人的邪物?!?br/>
龍姐剛才還愣著的表情突然發(fā)生了變化,張大了嘴巴,指著我。
“你是說?那個,那個?!?br/>
我點了點頭:“沒錯,你看到的那個女人可能就是姑獲鳥?!?br/>
“那,這姑獲鳥和這些孩子有什么關(guān)系?”
我想了想,娓娓道來:“這姑獲鳥有一個特點,她們沒有孩子,喜歡抓人類的孩子當(dāng)自己的孩子。商朝之時,這玩意在荊州極為常見,但隨著時代變化,靈氣匱乏,此物基本已經(jīng)絕跡了,很少還能被人看見。”
龍姐表情疑惑中夾雜著驚恐:“所以你為什么斷定這是姑獲鳥做的?”
我指著手上那孩子的衣服:“這姑獲鳥不認人,白天會在孩子的衣服和身體上留下痕跡,到了晚上再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孩子帶走。我們之前看到那個孩子身上的印記和這衣服上的血點就是那姑獲鳥搞的鬼?!?br/>
龍姐雖然點著頭,但她臉上依舊寫滿了不敢相信。
“沒想到這世界上還真的有這種東西,這太不可思議了?!?br/>
我摸著下巴:“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要抓到這姑獲鳥,否則憑尋常手段,是解決不了這案件的。”
龍姐盯著我,淡淡道:“所以你有辦法嗎?”
我一臉的驕傲,豎起了大拇指:“當(dāng)然,沒有?!?br/>
龍姐微微嘆了口氣:“你不是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姑獲鳥了嗎?那這玩意是從哪來的?”
我盯著這村子,思緒了良久,這才緩緩的開口:“這姑獲鳥并不是一直存在的,還有種姑獲鳥是由那些懷孕流產(chǎn)的婦人的執(zhí)念化成的。這么看起來,這個姑獲鳥更像是第二種?!?br/>
龍姐此時也有些疲憊了:“那我們怎么辦?”
我想了想,猛然抬頭。
片刻,我們到了這村子的村長家,這村長是個黑皮膚農(nóng)民,看起來很老實。
得知了我們來這的目的,很快就說出了一個名字,鄧春娟。
這鄧春娟是一個南方女人,他的丈夫是這個村子的一個混混,叫齊北。
齊北在南方打工時候認識了鄧春卷,那時候鄧春娟也單純,二十出頭的年紀(jì),便不顧一切的跟著齊北回來了。
結(jié)果這回來結(jié)婚沒兩年,這齊北是吃喝嫖賭全部沾染,而鄧春娟卻有了身孕,這下即便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可憐的她還以為孩子生下來之后齊北會有一點責(zé)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