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姐拽著我,隔著衣服我都能明顯的感覺到她的顫抖。
最終,天空劃過一個巨大的黑影,先是落在了一旁的樹上,緊接著便見他緩緩地落在了地上。
最起碼有著兩米有余,站在地面,四處看著,好似在急切的尋找著什么。
龍姐拽著我:“她她她,她不會發(fā)現(xiàn)我們吧?”
我急忙將她攬在懷里捂上了嘴。
因為這姑獲鳥的眼神不好使,但是聽力卻是異常的發(fā)達。
好在那藍牙音箱的聲音比較大,也并沒有聽到了我們的聲音。
我微微一動,祭出了些許靈力,那年畫娃娃便搖搖晃晃的朝著姑獲鳥走去了。
再加上音響里的聲音:“媽媽,媽媽。”
我能清晰的感覺到龍姐顫抖的更厲害了,估計這么多年刑警經驗,都沒今晚一夜的恐怖。
姑獲鳥看著娃娃,滿臉從寵溺,褪下了羽衣,變成了一個正常女人大小,朝著娃娃的頭摸去。
只是我這娃娃畫的大了點,所以就導致站起來都快比姑獲鳥高了,場面看起來十分的違和。
但姑獲鳥本身就沒什么思維,所以更加不會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
便任由年畫娃娃帶著她朝著其他地方走去,我放開龍姐,在她耳邊輕輕開口:“你就在這待著,我去把她的羽衣偷回來?!?br/>
龍姐顫顫巍巍的蹲在原地。
我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因為姑獲鳥的視力可以說是極為的差,只要我不發(fā)出響動,在這種夜晚環(huán)境中即便是站在她面前她都發(fā)現(xiàn)不了我。
只是在和年畫娃娃走了一段之后,姑獲鳥忽然間咧嘴笑了起來,那場面,別提多嚇人了,頓時我就發(fā)覺不妙。
果不其然,龍姐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可引起了不小的動靜。
姑獲鳥一下朝著我看來,而我也摸到了她的羽衣。
霎時間,她如同一道利箭般朝著我沖來。
我拽起了羽衣,直接搞搞拋起,丟到了樹上。
姑獲鳥很是尖銳的叫了一聲,滿是憤怒的盯著我。
但我知道她現(xiàn)在除了長相有點嚇人呢之外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殺傷力。
我淡淡的開口:“鄧春娟,收手吧!你的孩子是沒了,但是村民的孩子都是無辜的,你還有的救。”
鄧春娟盯著我,好似根本沒有聽到我說的話。
我想了想,其實也正常,七年的時間,無論是那種執(zhí)念都已經只剩執(zhí)念,和她將道理她根本聽不懂。
我撇向了一旁的年畫娃娃,微微皺眉。
“看來,我只能下作些了?!?br/>
還沒等姑獲鳥反應過來,我就一個閃身到了一旁,將那畫布拿在了手中。
一把抽出了畫筆,指著年畫娃娃的脖子。
“鄧春娟,你可要想清楚,你手上的都是別人家的孩子,但這個,可是你的親生兒子,我若是一個手抖,那可就怪不得我了?!?br/>
這一下,我很清楚的看到他的眼中你閃過了一點驚慌。
“其他孩子在哪?快說。不然我可要殺了你兒子?!?br/>
果然,她輕輕地開口,聲音尖銳,令人毛骨悚然。
“他們……都在,西山的家里?!?br/>
西山,在白天跟著警員們調查的時候確實發(fā)現(xiàn)這村子東側有一座山叫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