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什么樣子,柳拭眉渾然不覺,又道:“令堯,你每日在王府都做什么呢?”
皇甫令堯盯著她的紅唇一張一合,好一會兒那點汁液都沒有被她舔回去,他下意識舔了舔唇,自己拿了個草莓剝?nèi)ト~頭,送去了她的嘴邊。
手指不經(jīng)意碰到了她的唇角,但草莓已經(jīng)塞進(jìn)了她的嘴里。
柳拭眉微微一愣,接受了他的好意。
嚴(yán)格來說,柳拭眉沒有什么跟男人相處的經(jīng)驗,如果皇甫令堯是個二十歲的成年男人,兩個人單獨相處她可能會很局促、很不安。
但他智力不全像個小孩子,她就舒服很多,反而能坦然接受他的摟摟抱抱,偶爾還要求親親額頭。
不曾想,皇甫令堯喂了個草莓給她吃了后,手指收了回去,放在嘴里舔了舔,這個動作,她就沒有辦法坦然接受了!
她呆了呆。
皇甫令堯舔去手指上的草莓汁,對上她的眼神的時候,傻傻一笑,道:“是不是很好吃?我再給你剝一個!”
他低下頭就拿起一個草莓剝起來,果然是個好奇心旺盛的小孩子,不光是剝?nèi)ト~頭,他還仔仔細(xì)細(xì)地一點一點地?fù)干厦娴淖选?br/>
成年男人的手指比較粗,草莓又小又嫩,沒一會兒就被他戳得一顆草莓慘不忍睹。
“不能吃了。”他一臉喪氣地朝柳拭眉看過來,將手掌攤開,掌心里躺著一顆可憐的爛草莓。
柳拭眉想起小啞巴那身禿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接受了自家“傻兒子”的手殘,道:“沒事,還有。”
生怕他把剩下的草莓都禍害完了,她又連忙補了一句:“不用摳籽,可以吃的。”
他這才作罷。
吃了草莓,傻狗子理所當(dāng)然留在梁家用晚膳,離去之前,跟柳拭眉要了承諾,以后每日晚膳都要過來和她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