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南理直氣壯的說:“因為那個藥草太過于珍貴,一般的人種不活啊?!?br/> 陸稱爍皺眉看著她:“別人種不活,就你種的活?”
他無心這么一說,宛南想了一下,還真是。
香棉草本來就不容易存活,前世陳大夫也種過,存活率不過十之三四,這么一對比,確實是她比較厲害。
宛南于是點頭:“沒錯,陳大夫都種不活呢!”
宛南有些小得意。
陸雅被手傷折磨的痛苦難當(dāng),此時就是聽到陸宛南的聲音都要暴起。
“不要臉!”她罵:“什么話你都說的出口,你賤不賤?!?br/> 族長板著臉,盯著陸稱爍。
他現(xiàn)在對這一對父女可謂是失望至極。
他不奢望族中子弟都能成才,但是至少要明事知禮,這個陸雅都到了出嫁的年紀(jì)了,言行卻如此粗俗無禮,也不知道這家里是怎么教的,哪日走出去外面,丟的都是陸氏的臉。
族長很失望,看著陸稱爍的目光都是涼涼的,卻連一個目光都不愿給陸雅了。
宛南不搭理陸雅,直接對族長說:“真的,族長,那個藥草陳大夫種不活,只能我種呀,陳大夫為了感謝我,還收了我弟弟當(dāng)徒弟呢?!?br/> 宛南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反正陳大夫就是種不活,他也確實收了勛南當(dāng)徒弟,也不算騙人啦。
比起藥草,族長顯然更關(guān)心勛南的事,他有些激動的站起來:“陳大夫真的收了勛南當(dāng)徒弟了?”
說到這件事,宛南也很開心,不管是前世還是現(xiàn)在,族長對她們姐弟倆都頗多照顧,她從小沒有雙親陪在身邊,祖父母也沒有,所以心里早就將族長當(dāng)成了自己的爺爺。
她覺得這件事有必要跟族長說。
“是真的,已經(jīng)有些時日了,一直沒有找到機會跟族長說?!?br/> 宛南很誠摯的對族長道:“這還要感謝族長的照顧,若不是族長你的幫助,我們姐弟倆也不會順暢的走到今日,等以后勛南長大了,有了出息,我一定讓他報答族長爺爺?shù)亩髑椤!?br/> 一旁被當(dāng)成透明人的父女二人:“......”
陸稱爍此時心里頗為復(fù)雜。
陸宛南當(dāng)著他的面,對族長說出這些話,是完全不照顧他的臉面了,這是真正的要撕破臉,以后老死不相往來的意思。
雖然早就不把她當(dāng)自己后輩看,但好歹養(yǎng)了這姐弟倆幾年,他以為至少會有些感情在,卻沒想到這丫頭是只白眼狼。
看著她跟族長之間親熱的交談,倒仿佛他們父女兩個像是外人。
陸雅也非常不可思議,她目瞪口呆的看著陸稱爍問:“爹,那個古古怪怪的陳大夫,竟然收了那討吃鬼當(dāng)徒弟?他瞎了嗎?”
陸稱爍板著臉,低聲斥罵道:“閉嘴,你若是還想治你的手,就少說兩句。”
陸雅極其不服氣,抿緊了嘴,怨毒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陸宛南。
陸稱爍咳嗽兩聲,打斷了那兩人的交談,他淡淡開口:“那宛南是掌握了什么特殊的種植手藝嗎?連陳大夫都種不活的藥草,到你手里卻活了,實話說,我是不信的,不知道族長怎么看?”
族長一頓,轉(zhuǎn)頭看著宛南,眼里也充滿了懷疑和好奇。
“小碗是用的什么特殊的方法?”族長也好奇的問。
宛南:“......”
實不相瞞,沒有方法!
她就是搭個小棚子,然后每天澆澆水,除除草,定時看一眼,香棉草自己就都長出來了,好養(yǎng)活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