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眠正在氣頭上,她不肯看厲擎天那張俊臉,就怕自己看了忍不住揍這對討厭的男女。
她悶聲抱怨,“我還想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呢,我壓根不認識這個人,沖出來就跟我碰瓷?!?br/> 碰瓷?
這形容可是足夠生動了。
唐芊臉色白了又紅,最后還是裝好人給自己留條退路,“是溫眠不小心推了我一下,我沒站穩(wěn)摔倒了,沒什么事?!?br/> “是啊,就是厲太太碰倒了唐芊一下,其實也沒什么事情。”唐芊畢竟在厲家待了好些年,是厲氏珠寶的設計部總監(jiān),人脈總是比溫眠強的。
有一個跟唐芊關系不錯的闊太太,站出來和稀泥,賺唐芊一個人情。
厲擎天壓根連眼角的余光都沒有給唐芊,他始終注視著溫眠這張氣鼓鼓的小臉。
她生氣的樣子要是比拒他于千里之外,口口聲聲嚷著要劃清界限的時候豐富可愛的多。
一生氣,臉頰圓鼓鼓的,像是只小海豚。
只是溫眠始終不肯看他,厲擎天就捏了她的下顎扳過她的臉來。
“是她們說的那樣嗎?”
溫眠被迫與他對視,黑漆漆的眼睛里閃著倔強的光,“我說你就信嗎?如果不信,何必問我呢?!?br/> 其實在場的人都“看見”她推倒了唐芊。
不管她怎么辯解,一定不會讓人完全信服。不管怎么做,始終有部分人在指責她恃寵生嬌,咄咄逼人。
她根本不任何那個叫唐芊的,更不知道唐芊為什么對自己敵意這么大,第一次見面就設這么大一個局。就算她解釋了,她的借口其實也不能百分之百的站得住腳,最多跟唐芊打個平手,不讓自己吃虧。
現(xiàn)在的人不管怎么樣都喜歡同情弱者,誰受傷誰有理。
再說了,就算她對他說了,他會信她嗎?
怕是會信唐芊更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