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擎天的態(tài)度決定了一切。
看熱鬧的眾人也不吭聲了,更沒人幫唐芊求情。
唐芊知道自己苦肉計失敗了,后悔不已。她沒想到,厲擎天居然真的護著溫眠。
這個時候她就能假裝大方的道歉,不然面子里子都沒有了。
她在女傭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對溫眠點了下頭,“實在不好意思,剛才發(fā)生的事情都是我不小心?!?br/> 事情就這樣以唐芊的道歉收了尾。
溫眠沒想到,厲擎天竟然真的幫了她。
……
宴會完滿的結(jié)束。
溫眠跟著厲擎天喝了不少酒,兩頰泛著薄紅。
她看似微醺,但意識很清晰,“我今晚睡哪兒?”
厲擎天帶著她往房間走。
他進了房間,她站在門口不肯進去,“這是你的房間?!?br/> “我們是夫妻,睡一間房難道不正常?”
當(dāng)然不正常,他們跟正常夫妻的情況完全不一樣好嗎?溫眠腹誹卻沒敢說出口。
每次她一拿他們的婚姻說事,他就要變成大狼狗似的過來吻她。幾次“懲罰”之后,溫眠果斷學(xué)乖了。
只見厲擎天自顧自的解著領(lǐng)帶,領(lǐng)口紐扣松了幾顆,露出精壯的胸膛,“我的房間你應(yīng)該很熟悉了,你去洗澡換衣服?!?br/> 她拍了拍自己因為酒精微微發(fā)熱的臉頰,找了個借口,“這里沒有我的衣服,我住也不方便,讓司機送我回溫家吧?!?br/> “你這么聰明,怎么每次都在自家事情上犯蠢。就算你現(xiàn)在回去,明天你家人怕是只會讓你自己厚著臉皮再主動送上我的門來。”他冷笑了一聲,話里難掩輕蔑,“溫家那些人是什么德行,你難道不比我清楚?”
溫眠心口一緊。
她知道他說的沒錯,父親只想讓他傍著厲家這棵大樹,用厲家少夫人這個位置幫溫氏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