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府內(nèi)。
“我的王爺,那夕大統(tǒng)領(lǐng)馬上就要領(lǐng)兵離開鄴城了,爺可有什么計劃?”
吳郎左手端著一盤水晶糕,一個轉(zhuǎn)身便坐在了高基的腿上。
“那還不稱機會吃了他!”
高基對著吳郎故作張大嘴,眼神挑逗,惹得吳郎在一旁笑得花枝亂顫。
“爺可是說”
吳郎笑著笑著,眼神里的殺意便無比肆意,以手抹脖以示確認。
“你瞧那夕律光,軍功加身,如此年紀便得這卓著功績,如今那昭和、知琴更是三天兩頭往夕府跑,無論他與哪方成親,于我們的大業(yè)都是妨礙,必須趁著此次他外出,在外就要解決他”
“爺說得是!這次他若是打勝仗回來,只怕得升至大軍將,真正握了實權(quán),到時只怕無力回天!”吳郎在一旁附和。
“那慕容府?”吳郎軟語問道。
“那慕容老家伙保不齊會斷臂保身,為保府中顏面殺了自己哪不爭氣的女兒也說不定,但我要慕容府的矛頭對準夕府,留著慕容蕊就是要慕容府的人記住,是夕府讓他們顏面掃地”
“想必,那日他二人相會之事已傳遍整個鄴城了吧!”
“這是自然”吳郎應道。
“這樣,你以我的名義給慕容府上送份賀禮,預祝他喜得外孫”
高基捏著吳郎的臉蛋,語氣著重停留在“外”字。
轉(zhuǎn)瞬二人又旁若無人的在那調(diào)情。
是日,慕容府內(nèi)。
下人們一個個不敢輕舉妄動,由管家舉著三王送過來的“賀禮”小心翼翼地走到慕容老爺?shù)拿媲啊?br/>
“三王這是何意?”
慕容老爺打開盒子,里面只有一張白紙,慕容老爺不解地問道。
待慕容老爺打開紙張,白紙上赫然寫著的五個大字。
“慶添嗣之喜”
家中添嗣之事已是半年前,如今并未聽到兒子們的房中有此喜事。
再者就算是慶他人喜事,怎么拿白紙寫,這不擺明在是咒我慕容府的子孫!
慕容老爺用力地拍打著桌子,手上的那張白紙已被他捏得稀碎,手上的青筋在其枯瓤的皮下顯得尤為明顯。
門下站著的下人們更是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
“你說!我慕容府上誰有孕了還是誰背著我生孩子了”
慕容老爺握緊拳頭,任憑手指的關(guān)節(jié)在桌上敲得咚咚作響。
管家見老爺指向自己,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雙膝摩擦在地往前挪。
“老爺!別動氣,好不容易讓那李大夫醫(yī)好了身上的毛病,可別氣壞了身子!”
“我就問你這三王所說的這腌臜事,你可聽說?”慕容老爺問道。
“老奴、老奴”管家結(jié)結(jié)巴巴不敢開口。
聽是聽到一些消息,說得可是本家小姐在外懷了野種,這可怎么說?
老管家低著頭,小聲的囁嚅道:“前兒個外出聽到酒樓的癟三說起,慕容家的花被夕府的一位門客給摘了”
乍一聽管家的話,慕容老爺還摸不著頭腦,自己先前想得是要么是自己的小妾給我戴了綠帽子,要么是哪個不中用的兒子在外留了不干凈的種。
打死都不曾想過,自己養(yǎng)在深閨的女兒們,會有誰有這么大的膽子敢私會外男,還搞得滿城風雨,連路間的癟三也敢拿我慕容府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