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老爺?shù)拿嫔笞?,眉頭簡直要擰巴成麻花。
“爹爹、爹爹、我錯了!我已和那白凌峰斷了聯(lián)系!再也不會見面了!”
慕容蕊哭著爬向父親的腿腳,以求原諒。
慕容老爺對著慕容蕊就是一腳,拿起桌上的花瓶直接砸去,小福一把撲在了慕容蕊的身上,擋住了砸來的花瓶。
“老爺,都是我錯,沒有帶好小姐!要打要罵,奴才受著”
小福的頭被那藍(lán)底描花瓶砸得鮮血直流,跪在地上為小姐求饒。
慕容老爺在房內(nèi)四下搜索能趁手的東西。
“今日,我定要打死你這個不知廉恥之人”
“老爺!求你住手吧!”
慕容夫人在聽到小廝的報信后,連忙感到慕容蕊的房間,恰巧看到眼前這一幕。
一把撲在了老爺?shù)哪_邊,緊緊地抱住老爺?shù)哪_,不讓他動。
哭喊道:“她是我們的女兒??!不管真假,得留她一條命?。 ?br/>
慕容老爺見自己的腳被她狠狠地抱住,氣得將自己手中的茶壺直直地砸向母親的肩膀。
在茶壺與母親肩膀發(fā)出沉重的一聲悶響后,慕容蕊發(fā)瘋似的撲向母親,一口咬住了父親的手臂。
慕容老爺疼得顧不得其他,一腳踹向了慕容蕊的肚子。
平日里頗受父親寵愛的三姨娘咋咋呼呼地走了進(jìn)來,狠狠了就給了慕容蕊一耳光:“丟了我們慕容府的臉不算,如今你倒是發(fā)狂咬你父親了”
說完,眼含淚水地捧起了慕容老爺被咬的手,無比心疼的來回?fù)崦?br/>
慕容夫人見自己女兒被打,如今也不顧一切要撲向他二人,三姨娘對著她又是一耳光。
慕容蕊在被父親踢得第一腳便已有些不適,只是之前的恐懼大于疼痛,后被父親踢得第二腳正好踢在了肚子上。
一股鉆心得疼痛感從肚子延伸至下體,不一會兒,一股暖流從身體的下面流了出來。
“血!血!”小福撲向小姐,失聲尖叫。
——。
慕容蕊已暈死在地。
“老爺!都是我的錯,沒有教導(dǎo)好女兒!還請老爺救救蕊兒吧!”
慕容夫人一手握住剛被砸得肩膀,被三姨娘扇過的耳光,臉上還赫然留著掌印,頭發(fā)亂糟糟,哪還有什么當(dāng)家主母的形象。
想來,就算是棄婦也好過如今的自己吧!
慕容老爺冷眼看著滿地碎片,還有那刺眼的鮮紅,冷冷地說道:“這樣的人,就算救活也是無顏留在世上,你和她在這一起反省吧!”
說完,便徑直走了出去。
慕容府上演著拳打腳踢,而六王府內(nèi)卻是一片祥和。
這邊六王高演剛下朝,身邊的小廝便機(jī)靈地接過高演手中那象征身份的玉笏板。
“爺,今日興致頗高,可有什么喜事!”
高演上眼皮一挑,嘴角的笑意止不住,款款地將身上的朝服也一并脫下,露出潮藍(lán)色的銀花長衫。
“眼睛夠毒!”
高演的夸獎讓小廝屁顛屁顛地跟在后咧開嘴在樂呵。
“爺!三王那邊已派出人對夕大統(tǒng)領(lǐng)動手了,我們可要動手?”
踏進(jìn)府中,不知從哪個角落里走出一跛腳男子,一身黑衣,眼角還有一條蠶蛹般大小的疤,猙獰無比。
“老三做事真是!哈哈!這種傷口撒鹽的事怎可放過,傳令下去,若是老三動手,我們暗中助他一臂之力!定要叫他事半功倍,我們好坐收漁翁之利!”
“那位夕漫漫,可要擄來?”跛腳男面無表情的問道。
高演也毫不避諱,接話“夕府這頭大象,那不得先讓他斷一只腿,再慢慢喝血,不急”
“老爺!剛剛?cè)镅绢^好像受傷了”三姨娘安撫了慕容老爺后,在一旁試探地問道。
三姨娘對這事情也不是很清楚,隱約是聽到了一些風(fēng)頭,可畢竟只是流言,那丫頭有沒有懷孕還不得知。
不過值得高興的是,眼下大房的地位只怕是有名無實(shí)了,這慕容府后院的管理權(quán)要想落在自己手中,此時便不能趕盡殺絕。畢竟正房還有一位在朝為官的長子。
“你去料理吧!”
慕容老爺說出了三姨娘心中最想聽到的那句話。
“不好啦!不好啦!李醫(yī)生的藥鋪關(guān)門啦!”
下午,慕容府下人從藥鋪匆匆回來之后。
府上大亂。
第二日,慕容府長子——慕容磊帶著九王府上的家醫(yī)出現(xiàn)在了府中。
強(qiáng)硬闖進(jìn)了妹妹的閨房,看著在房內(nèi)奄奄一息的妹妹,和那形容枯槁的母親,慕容磊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