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弄明白了離修的意思,小臉紅紅,拉著離修一蹦一跳的回了家。
哥哥說了,以后不管她做什么,都會支持她!
她下意識的直接忽略了前提,因為她覺得她根本就不可能主動去害人,她又不是吃飽了撐著沒事。
看哥哥對她這樣好,以沫也不敢再拖著他的病情,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替他診脈,但脈博一探,卻只覺得古怪。
“哥哥,你除了不記事,還有哪里不舒服的嗎?”以沫一雙眉緊緊的擰在一起,探脈象竟然發(fā)現(xiàn)哥哥的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身上的毒也已經(jīng)清干凈了。
“沒有!”離修微微避開以沫的眼神。
以沫嘟著小嘴,繞到離修的身后,又檢查了他后腦的傷,原本紅腫起來的地方,經(jīng)過這幾天的調理也好得差不多了。
“怎么會這樣?”以沫暗暗嘀咕,小臉滿是緊張。
一點病診都沒有,她要怎么治好哥哥的失憶。
想到這些都是因她自私而拖累的,急得以沫眼眶瞬間就紅了,顆顆淚珠滾滾而落,愧疚的說:“哥哥,都怪我,是我拖累了哥哥的病情,哥哥你罵我,你打我吧!”
離修的身體,他自己清楚,一路趕過來的時候,身上就帶了藥,只是日夜兼程,不管是自己的傷還是體內的毒,都沒有得到妥善的治療。
到了以沫這里,喝了她的藥,又用了傷藥,身上的傷自然就好得七七八八了。
至于失憶,本來就沒有的事情。
前幾天以沫因為心虛,不敢探查,今天較真起來,自然是什么脈象也查不到。
“胡說什么,哥哥永遠不會罵你,更不可能打你!”離修失笑的替以沫擦著眼淚,卻見眼淚越擦越多,一張白凈的小臉糊得像大花貓似的。
“好了,別哭了!哥哥身體如何?”離修無奈的誘導。
以沫哽咽的說:“看脈象哥哥的身體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可是哥哥忘了以前的事,就是身體有問題??!而我竟然……不行,我要去翻翻爹爹留下的行醫(yī)手札。”
離修望著急匆匆跑了的背影,無奈的失笑一聲。、
他還以為要再過久些日子,以沫才會想到他的病情,原來不過短短幾天,她就頂不住了。
想說謊騙人,可這壞心眼又只針眼大,真是讓人愁?。?br/> 離修好心情的跟著以沫進了屋,看她急切的樣子,勸說:“妹妹不用擔心,既然哥哥身體沒事,那早晚都會恢復的?!?br/> 以沫眼眸沾淚,楚楚可憐的瞪了離修一眼。
“早晚也分了早晚啊!是病就不能拖,早知道是這樣,第一天我就該……”說到這里,以沫有些說不下去了,咬咬下唇,用力的瞥開臉。
“我記得以前看爹爹的行醫(yī)手札,上面記載過失憶這事。”以沫小嘴不停的碎碎念,手下動作卻是一點不慢。
憑著記憶,很快翻出要找的內容,當下大喜的說:“就是這里?!?br/> 離修雖然沒有失憶,但卻對這事也挺好奇的,當下湊上前去看了兩眼,卻見以沫自最初的欣喜到失望。
“爹爹手札中記載,他遇到的這類病例,最終治好,是被他最心愛的人刺激到了才恢復了記憶,爹爹還說在熟悉的環(huán)境和親朋身邊,恢復的機會會比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