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李洛玄將一個小袋子塞入信箱之中,拍了拍雙手,說道:“這樣就行了!
冥香緣說道:“十顆金豆,你就要一下子送出去八顆,是不是太多了?”
“這些都是物質(zhì),有能力者何愁沒有錢,四大家族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什么狀態(tài),何舒他們?nèi)齻人還有家人,奈留的身子虛弱不能沒有錢……”李洛玄說道。
“你也太累了。”冥香緣關切地說道。
“嗖——”這個時候,一個東西朝著李洛玄射來,李洛玄突然感覺背后一冷,抱住冥香緣朝著旁邊一閃,一支箭矢擊中了墻面。
看著遠去的人影,李洛玄吐出三個字——“暗殺者”,拔下箭矢,但是箭頭上一滴液體滴了下來,李洛玄看了看手掌,好奇道:“這是什么?”
“哦?”冥香緣接過箭矢,熟悉任何藥物的她,靠近鼻子聞了聞,修眉輕輕一皺,說道:“這是箭毒木的汁液?!”
“箭毒木?見血封喉?!”李洛玄一驚。
“嗯,俗語的確是見血封喉,看起來四大家族的人真想致你于死地啊……”冥香緣凹斷箭矢,扔到一邊,“這么貴重的藥物都舍得拿出來!
“說明我這顆人頭還真的很有價值唄!崩盥逍柭柤,半開玩笑道,隨后拉起冥香緣的手說道:“走吧,我們?nèi)ズ问娴募摇!?br/>
在安全城的某個辦公室之中,聯(lián)盟軍主席長克萊曼·張反反復復地看著李洛玄記錄下來的戰(zhàn)斗資料,這都是他從莫德聯(lián)盟軍事學院調(diào)出來的。俄羅斯女人站在左側看著,說道:“都是很簡易的殺招,但是為什么感覺,如果換成我來應對,我未必是對手……”
佳雨臨解釋道:“洛玄出手基本不要命,這個奇怪的體術對人又對感染者,不僅僅速度要達標,力氣也不能小,否則基礎的都練不下來。”
克萊曼·張點了點頭:“佳雨臨,這次你沒有招募李洛玄……”
“主席長……”佳雨臨瞬間渾身顫抖,可能在她心里,聯(lián)盟軍主席長總會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克萊曼·張笑了笑,解釋道:“你緊張什么?我又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是我大意了,沒想到這個華夏少年居然能夠隱藏的那么深!
“主席長,我們最好還是不要打他的主意了,起碼這樣做比較好!边@個時候,這個俄羅斯女人說道。
“說下去,夏達!笨巳R曼·張豎起右手的食指動了動。
“我們聯(lián)盟軍,現(xiàn)在面臨著大批華夏人、內(nèi)部矛盾和四大家族很有可能的叛變……華夏人很簡單,有口飯吃,有地方遮風擋雨,能避暑能御寒。但是,聽說很多官員為了中飽私囊,剝奪了很多它們生存的權力,一昧的壓榨他們。現(xiàn)在,出來了一個李洛玄帶頭反抗,無非就是爭取公平的待遇,我們給他就是了。四大家族不是跟他有仇嗎?我們不插手他們兩個人的私斗,李洛玄我們要保,但是不能太直接!边@個叫夏達的俄羅斯女人出謀道。
“夏達,你想借刀殺人?!”佳雨臨一語道破。
“對付什么樣的目標,就要用什么樣的武器,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比過李洛玄了。”夏達笑了笑,那副笑容給人一種看遍世間萬物的樣子,“而且,四大家族是在喂養(yǎng)野獸,他們不致死對手,對手便會借助一個又一個傷疤逐漸強大……”
“咕……”佳雨臨咽下一口唾沫,心想道:真是一個好狠毒的女人。
這次輪到凡家,四大家族的族長匯聚于此,林雨婷站在正堂中間,林郁森則問道:“現(xiàn)在主席長……到底是一個什么態(tài)度?”
林雨婷則回答道:“父親,我勸你真的不要再繼續(xù)做下去了,主席長這次大發(fā)雷霆,他們看到了成為走私商的李洛玄活躍在聯(lián)盟軍管制區(qū)域,起開地雷、獨擋感染者,一項走私工會的維修工作幾乎完美的完成。主席長對他的評價幾乎無法形容,而且,他又從冥香緣的口中得知了為何李洛玄主動退學的原因……”
孫堅斌突然說道:“怎么?難道冥昭冤沒有管她?!讓他什么都說了?!”
“孫大族長,您聰明一世卻糊涂一時,冥昭冤就是一個典型的欺軟怕硬的廢物!就連李洛玄都對他不屑一顧,您們怎么會犯這么低級的錯誤呢?”林雨婷正了正自己的樣子,重新說道:“冥昭冤自己弄巧成拙,被佳雨臨找士兵關押了起來,只怕到時候,什么話都說了……”
凡云啟這個時候問道:“針對李洛玄的暗殺者呢?他們做得怎么樣?”
“暗殺?”林雨婷露出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凡大族長,您是想暗殺李洛玄,還是想讓李洛玄暗殺您?”
“雨婷!云啟族長是你的長輩,你就這么對長輩說話嗎?!”林郁森吼道。
“你想知道為什么?!”林雨婷猛地轉(zhuǎn)過頭,解開最上面的三顆扣子,秀美的玉脖露了出來,但是上面卻有一道泛紫的淤青。林雨婷兇著一副表情,憎恨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四人,吼道:“你們知不知道?!每次你們企圖對李洛玄……還有他周邊的人動手的時候,李洛玄算賬的人總是我,如果不是我及時撇清關系,我還能站在這里?你們不是想知道暗殺者哪去了嗎?問問我脖子上的淤青吧——”
四大族長瞬間說不出話,林雨婷接著說道:“各位,現(xiàn)在收手還來得及,我們連續(xù)派出的四批暗殺者皆被李洛玄發(fā)現(xiàn),并且干掉了。暗殺別人?呵,那些三流的家伙都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轉(zhuǎn)了一下身,面對林郁森,林雨婷眼角滿是眼淚道:“父親,這是我最后叫你一次父親,作為女兒我只能勸你收手。無論你相信不相信,如果李洛玄再次來找我算賬,你可以去問問若雨,薪東的妹妹是怎么死的?那就是我最后的結局。如果你真希望給我收尸,好……我現(xiàn)在就不當聯(lián)盟軍了,我和李洛玄去當走私商,是生是死全看天命,如果我真的罪孽深重,我相信最后死在安全城外是我最好的歸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