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玥這句話說的很嚴(yán)肅,我也只能屈于秦玥的雌威。
秦玥在向我說完這句話后,便扭身看向了瘦子。
瘦子把肩上的大背包取了下來,并從大背包里取出了一捆足有大腳拇指般粗細(xì)的尼龍繩。
取出尼龍繩,瘦子就利索的將這根尼龍繩固定在了自己的腰上。
將尼龍繩固定好后,瘦子又從大背包里取出了一頂帽子。
這帽子的上面掛著一個和拳頭差不多大小的燈。
我看著瘦子手里的這頂帽子,從樣式上看很像礦工下井時戴的那種礦工帽,但是卻沒有蓄電盒。
礦工下井戴的礦工帽,上面的礦燈頭是用一根電纜和蓄電盒連著的,因?yàn)樵诰乱L期的作業(yè),沒有這種特制的礦工帽在井下完全就等于半個瞎子。
瘦子走到我的面前,并將手里的帽子遞給了我。
而顧一成、茍喜來、成叔他們顯然對下面的靈宮沒有興趣。
我將帽子戴好,瘦子也走到了地洞旁。
等我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便看到秦玥已經(jīng)將背上背的那個黑木匣放在了土堆上。
放在土堆上,整個土堆也被這個黑木匣壓的給陷了進(jìn)去。
我看到秦玥利落的用尼龍繩將黑木匣固定好后,便將黑木匣推進(jìn)了地洞里。
我還看到那綁在瘦子腰上的尼龍繩跟一條蛇一樣的哧溜溜的往下面鉆。
“我先下,你跟著我?!?br/>
秦玥目無表情的看著我,便雙手抓緊繃直的尼龍繩滑入了地洞里。
這……
我張了張嘴,這女人做事可真他么的雷厲風(fēng)行啊。
身為一個不到七尺的男兒,我怎能甘心落后于一個女人。
抓著尼龍繩,我也是哧溜的一下溜進(jìn)了地洞里。
動作是很帥,可是下一秒我就后悔了,因?yàn)槲业氖直荒猃埨K滑的生疼生疼的。
在我還沒哧溜進(jìn)地洞里的時候,我就打開了帽子上的照明燈。
借著照明燈,我也看到了下面的秦玥。
人家秦玥是抓著尼龍繩,用雙腳瞪著洞墻,一點(diǎn)點(diǎn)的向下深入的,而我這個大憨慫卻是就那么傻啦吧唧的抓著尼龍繩,跟溜單杠一樣樣的。
手心不疼才怪。
好在,我這人不是個倔脾氣,好在我這人學(xué)習(xí)能力也挺強(qiáng)。
我學(xué)著秦玥的動作,以雙腳為發(fā)力重心,學(xué)的還挺有模有樣。
只是這種方法只適用于下三米,為啥?因?yàn)橄氯椎目臻g大,雙腳有登力點(diǎn)。
可下一米就不是這樣了,這下一米的地洞,我只打了個人能哧溜下去的空間。
秦玥是順著直孔哧溜下去了,人家?guī)е浑p黑手套呢,當(dāng)然不會劃手。
但我為了一瞻這古人的靈宮,也是豁出去了。
抓著尼龍繩,我也是借著這股子下墜的慣力茲的一聲溜了下去。
雙腳著地,借著照明燈一看,我的一雙手掌都他么的磨紅了,強(qiáng)忍著手掌子里那股火熱火熱的疼痛,我激動的向前面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一看我他么的就傻眼了。
靈宮呢?靈宮的影子見不著就不說了,前面還他么的是實(shí)的。
這是鬧哪樣?
不但前面是實(shí)的,這四周也是實(shí)的,就像掉進(jìn)了一個土坑里一毛一樣的。
只是這個深土坑要比我掘的那個直洞空間要大了許多,足夠我和秦玥在里面能夠伸展開來。
咋形容呢?就感覺進(jìn)到了一個上窄下寬的花瓶里。
我頓時沒了主意,只能寄希望于秦玥。
秦玥的眼睛里倒是沒有任何的慌亂,那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就跟她好像一早就知道下面會是這么個情況一樣。
“我們現(xiàn)在站著的這個地方就是下面小冢的冢頭?!?br/>
在我頭上的照明燈下,秦玥的聲音也是幽幽的響起。
“冢頭?”
“嗯?!?br/>
秦玥淡淡的掃了我一眼便接著對我說道:“就是墳頭的意思?!?br/>
聽到秦玥的這個解釋我他么的才終于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