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清鸞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其中肯定有貓膩,所以我還是將清鸞給帶出去了,帶出去的方式很特別,利用封印的方式,我暫時將她封印在總管的令牌里面,這么一來,也不會惹人懷疑。
門口的海鷗已經(jīng)喝的醉醺醺了,在一邊閉目養(yǎng)神。
倉庫口的侍衛(wèi)朝著我點了點頭:“兩位大人慢走……對了剛才司徒若男大人來找過你們?!?br/> “司徒若男?”我皺起了眉頭,“她有沒有說要找我干什么?”
“這倒是沒有,不過看樣子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她就問了一句你們什么時候出來,我們說快了,她就走了?!睂Ψ秸f道。
我笑著點頭:“知道了,你們回去吧?!?br/> 他立刻恭敬的退了回去。
而在我身邊的從蓉說道:“會不會司徒若男知道了什么事情,特地來找我們麻煩的?”
“她如果是來找我們麻煩的,你認為她會招呼這些侍衛(wèi)么?早就進來了。”我說道。
從蓉看著我:“那你覺得……”
“僅僅是來探聽虛實的,不過這么一來,她肯定是有想法,至于是什么想法,我也不清楚。”我說道。
從蓉不再說什么,而我們回到了神教里面,從蓉立刻幫助我將門窗全部給封鎖了起來,我將清鸞的身體從令牌之中倒了出來,發(fā)現(xiàn)清鸞依然在沉睡,沒有蘇醒的跡象。
我探了探她的鼻息,發(fā)現(xiàn)鼻息很微弱,就說明她的身體非常虛弱,從蓉說道:“孫大哥,那我們下一步怎么辦?”
“我估計是她身上被人下了什么禁制,不然不可能這樣,她現(xiàn)在應該是清醒的,所以得脫下衣服檢查一下?!蔽铱粗饺蓊佉话愕拿廊藘?,漸漸的也就有了興趣,真不知道她衣服下面到底是怎么樣的一番風景。
可是從蓉卻死死的盯著我:“你又想對她耍流氓?”
“咳咳……我那么正直的人兒,怎么會做如此猥瑣的事情呢?這樣吧,我去還令牌,你來尋找她身上的禁制,如果沒有,我們再討論。”我敲了敲柜子,發(fā)現(xiàn)柜子里面倒是可以容納下人的,所以就對著從說道,“如果有人進來,你立刻將清鸞藏起來,我感覺現(xiàn)在我們看到的那個清鸞,和我們手中的清鸞是兩個人,其中肯定藏著什么告不得人的秘密,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不單單是清鸞完蛋,我們也完蛋了?!?br/> “我知道分寸,你快去快回吧,現(xiàn)在我要脫她衣服了,麻煩你走開?!?br/> “得……這是我的房間,你還讓我走,好男不跟女斗,走就走!”說著我就撇上了門。
我點了一根煙,沒辦法,西門抽的是女煙,所以我也只能拿著司徒的一包香煙塞在了嘴巴里一根。
女煙的味道很輕,基本上相當于尋常香煙的二分之一,不過將就著抽一下還是沒什么關系的。
現(xiàn)如今很多煙廠也都給細嘴煙的煙量加大,不過這么一來買的人就少了,因為大多數(shù)抽煙的女人,抽煙的目的更是為了???,并不是像男人這樣,心里悶一根,無聊一根的這樣抽。
當我個人也不討厭女煙,抽細嘴香煙對身體也好,沒什么大不了的。
正好去往大總管的路,我抽完一根煙,基本上是三口干凈的,所以我來到的時候,已經(jīng)將煙頭掐滅了。
古怪的是,大總管的房間門是敞開著的,我正要說話,卻聞到了一股血腥味,此時我看到了,大總管已經(jīng)垂在了懸梁上,手里面拿著照片。
我大吃一驚,立刻跑過去,將繩子給砍斷,卻發(fā)現(xiàn)這不是普通的繩子,這繩子非常堅韌,刀子都砍不斷,百無聊賴之下,我只能將房梁砍斷了。
“大總管?”我呼喚著他。
但這時候大總管已經(jīng)死絕了,在我將大總管的身體反過來的時候,頓時嚇了一跳,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我懷里面的匕首已經(jīng)不見了,竟然落在了大總管的心口補位,頓時我激起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