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眼下是誰陷害我的,我現(xiàn)在的情況和處境都不太妙,隨時都有翻船的可能,基本上拜月神教的高層也都已經(jīng)過來了,場面緊張十分。
我冷靜了一會兒,我說道:“對,我以前是做過很多隨性的事情,但不代表現(xiàn)在,我現(xiàn)在你們也看到了,一只都是以大局為重,而且我去倉庫,海鷗也看到了,我還有證人,那就是展子龍!”
“展子龍是你的人,別以為我們不知道,老大讓你控制他,天知道你會不會給他蠱惑,而且你剛才是說海鷗?那麻煩海鷗證實一下!”司徒若男讓開了一邊,而這時候海鷗還是顯得很忌憚的,海鷗說道,“西門是過來了,但是門還沒有進去就走了,我記得很清楚,西門給我一壺酒,他讓我說他進去過了,畢竟這是偽證,你們也知道我膽子小的很,怎可能為了一壺酒去做忤逆邪主的事情?!?br/> 海鷗怯生生的看著四周圍的人說道,“各位老大可要一定相信我?。 ?br/> “你……”我被這個海鷗氣的差點七竅生煙,這混蛋竟然信口雌黃,擺明了是要誣陷我,利用大總管、紅剛剛的事情作為誘導(dǎo),一步步的讓別人相信我是犯人。
從這可以看出,恐怕他們鐵了心要吃掉我了。
眼下如果真的撕破臉皮,我不一定輸,大家道行都是差不多的,而我開了猴王金身,再用金箍棒跟周圍人一同亂打,雖然不一定能夠打贏誰,但是立于不敗之地還是沒問題的。
只要對方出手,我也會出手,是在贏不了了,我直接用戮仙八法,最多拼一個兩敗俱傷,但是我的身體強悍,受的傷絕對不會比他們重。
只是這是下策,眼下的局勢,我好不容易用西門這個身份在其中找到了立足之地,如果我就那么大張旗鼓的跟他們打起來,這幾天的努力全部會付之東流。
因為我來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拜月神教,拜月神教說白了也就是一個如同玄天宗這樣的組織幫派而已,但是我真正的目的是為了更深處的東皇太一,我要找到更多關(guān)于東皇太一的消息,只有這樣,我才能夠在將來的戰(zhàn)爭中協(xié)助天門,取得更好優(yōu)勢。
可以說,我肩膀上的擔(dān)子很重,進和退,都藏著相當(dāng)?shù)娘L(fēng)險。
“倉庫里面的巨獸很危險……”我說道。
“什么?”渡鴉震驚的看著我,他說道:“你這句話什么意思?”
“倉庫應(yīng)該只有大總管才有權(quán)利進去吧,那里面的荒古巨獸我卻知道它的存在,難道這還不能證明我去過么?”我看著他們。
頓時我發(fā)現(xiàn)司徒若男的額頭上出現(xiàn)了汗水,她說道:“就這樣?誰知道你是不是以前偷偷進入過了?!?br/> 我一眼瞪向了海鷗,我說道:“我偷偷進去過,那就是代表海鷗失職,他失職了我才進去,大家應(yīng)該知道觸犯教規(guī)的后果吧?如果一個人失職,那就必須承受五馬分尸之刑,海鷗,你準(zhǔn)備好了沒有?”
“我……”海鷗懵了,估計他怎么也沒想到,我竟然會從海鷗的身上找出口。
我當(dāng)即繼續(xù)逼迫道:“好好想想,我有沒有進去……有沒有!”
我聲音放大了起來。
海鷗被我嚇到了,他咬著牙說道:“邪主,我也不是故意的,但是這些年來,倉庫的事情,我一直非常保密除了您和大總管,我一個人都沒有放進去過!”
“什么?這么說的話,你是在撒謊?”渡鴉橫眉瞪向了海鷗。
海鷗單膝跪地:“我隱瞞不報,在今天的上午時分,是我送西門求歡和展子龍進去,展子龍是幫助西門料理事情的,他們進去一個半小時,回去的時候是在半個小時之前?!?br/> “是誰讓你說謊的?”渡鴉氣憤道。
海鷗懼怕的看向了司徒若男,而司徒若男幾乎尖叫:“你放肆,我怎會讓你做這樣卑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