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大鷹啪啪,揮舞兩下翅膀,像是在給齊書雁作證,人是我?guī)淼摹?br/> 為此,齊書雁想起了什么,笑道:“這是你養(yǎng)的鷹?真聰明,居然會帶人來救你?!?br/> 男子與金色大鷹對了對眼神,沉穩(wěn)桀驁的聲線隱隱地嗯了聲,之后貌似記起了齊書雁之前的自我介紹:“你說你是大夫?”
齊書雁撞上了對方眸里十足質疑的眼神,登時才從腦海里挖出以前宿主的記憶來,好像在這個古代并沒有幾個女大夫的樣子。
“嗯,小女子小時候隨母親在山中采過藥,所以耳濡目染習得一點醫(yī)術?!饼R書雁想,反正她的生母已死,死無作證。
男子對于她的話貌似不需要有太多懷疑,主要在于齊書雁身上這身衣服,儼然是村里人的穿著,沒有人會從她衣服想到她是國公府的小姐。然而,當男子坐起來查看自己腳上的傷口時,又細又長的鳳眸里突然閃過一抹厲色。
“怎么了,不舒服嗎?”見對方突然安靜下來,齊書雁擔心對方身體有恙,把手放到男子的額頭上探起對方的體溫。
她表情認真專注,沒有遐思,完全不知道他是誰的樣子。
男子的鳳眸里又劃過一抹驚色。
“有點兒發(fā)燒。好在溫度不高。當然,你傷口都化膿了,不發(fā)燒才怪了。不過沒有關系,炎癥消退以后,燒自然會退下去的。不用太擔心?!饼R書雁向病人解釋,職業(yè)的習慣讓她向男子微笑,試圖緩和病人緊張的情緒。她的笑容彰顯在樹葉間落下的光輝中,仿佛自帶上一層朦朧的光輝,近乎神圣,不可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