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書雁別過臉,想這男子的眼睛怎么長得這么漂亮,比女人還漂亮。吸口氣,兩只手都伸過去將對方拉起身。
男子就此把身體挨到她的身上,瞇著的鳳眸落到她秀發(fā)間,能聞到一股清香的氣息,如同四周這深山里的幽寂散發(fā)出裊裊仙氣。
比起宮中女子涂抹的胭脂濃粉,好聞到不知道多少倍。最可怕的是,最令他詫異的是,這個女子,把差點要死的他,中了無藥可救毒藥的他救活了過來。
“齊姑娘可曾聽過血封喉?”
這是什么,藥草嗎,齊書雁沒有聽過自然搖頭:“怎么了?”
“沒什么。在下只是好奇,齊姑娘怎么會救在下的命?”
這個人問的問題真奇怪。不說她是大夫,但凡有點良心的都不會見個人見死不救的。
齊書雁就此笑了起來:“就是救了,有什么好問的?!?br/> “齊姑娘救了在下,未曾想從在下這里要什么東西嗎?”
索要東西?要藥費?齊書雁回過了頭,飛快地打量對方的一身衣物:“公子身上有什么可以給我的嗎?”
朱澤武仿佛突然才意識到自己身上的這身破爛衣服,低頭一臉沉思。
齊書雁嘴角一揚,感覺這人雖有點神秘但貌似本性不壞,還記得要感恩。
兩人一路下山,是回到了齊書雁被打發(fā)到鄉(xiāng)下住的那間破屋子。
四面殘斷的院墻,透風(fēng)的屋子,全然荒蕪雜草叢生的院子。
只差一條流浪狗在這里吠吠叫。
朱澤武站住了腳:“這是齊姑娘的家?”
“是?!饼R書雁張口就答。在她看來,這屋子雖破,但只是暫時的,修修會好起來,等她賣藥有了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