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歌掩耳盜鈴,依然一陣忙活。
“敲門聲這么急,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趕緊去吧,風(fēng)雪夜,殺人時,昨晚大雪一夜,一定是死人了!”凌畫道。
盛天歌也沒了興致,從床上彈起來,提上褲子去開門,“最好有急事,不然本王弄死他!”
“王爺,出事了,”王曾道,“永平伯夫人死了……”
“怎么死的?”盛天歌腦子還沒有回來,開口問。
“奴才不知道??!”王曾一臉無奈,“大理寺卿那邊來人,說是一早永平伯世子帶著妹妹到了衙門告狀?!?br/> 盛天歌嗯了一聲,“你去告訴他們,本王馬上就到永平伯府。”
盛天歌匆匆收拾離開了王府,凌畫則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畫樓的私房菜已經(jīng)在京都出名,京都有的是有錢人,現(xiàn)在一桌已經(jīng)賣到了一千六百八十八兩,訂餐的人依然排到了明年三月份。
凌畫的那本《書生與九尾狐的愛情故事》已經(jīng)出了中冊,而且加印了第三版,賣到了全國各地。
凌畫用賺來的銀子又開了一家酒樓,一家妓院。這些全部都通過李公公來操作。
之前凌畫不知道那些皇宮里放出去的內(nèi)侍都去了哪里,現(xiàn)在她知道了,全部被李公公發(fā)動起來。
盛天歌回來已經(jīng)是傍晚,帶著濃郁的寒氣。
盛天歌換了一聲衣服,出來,寒氣少了許多,不過,陰郁之氣一點都沒有減少。
“怎么,案子不好破?”凌畫說著給盛天歌倒了一杯熱茶。
“不是什么案子,應(yīng)該是突發(fā)心疾而死?!笔⑻旄铔]好氣道,看來今日在外面受了不少氣。
“怎么說?”凌畫追問。
“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仵作已經(jīng)檢查遍了,也沒有中毒,那還能是怎么死的?”盛天歌道,“只能是突發(fā)心疾而死。”
“也有可能是腦梗!”凌畫道。
“腦梗是什么?”盛天歌問。
凌畫搖頭,自己簡直是多嘴,“沒有外人進出的痕跡?”
大雪和大雨天絕對是殺人的好時機,因為痕跡都會被掩蓋。
“沒有!”盛天歌回答的很篤定,因為仔細檢查,沒有半點痕跡。
“我說是突發(fā)疾病死亡,可是,永平伯世子和永平伯府的大娘子卻堅持他們娘是被害!”
“如果不是外人,府內(nèi)的人最后嫌疑,是永平伯干得?”凌畫問。
盛天歌瞪著凌畫。
“你瞪著我做什么,這種案子七七八八都是身邊人干的?!绷璁嫷?。
盛天歌心里卻在想,凌畫一定動過殺他的心思,不然她怎么能想到。
“不會,永平伯夫婦感情甚篤,”盛天歌搖頭,“永平伯沒有姨娘,沒有通房,只有夫人一個,一直相親相愛。”
“那么,永平伯今日是什么樣子?”凌畫問。
“很悲傷,但是也沒有那么堅持……”盛天歌語氣頓了一下,眼睛閃亮閃亮的看著凌畫,“你這么說,那個,永平伯的確是很有嫌疑!”
“我現(xiàn)在就去!”盛天歌說著,有種人來瘋的樣子就要走。
凌畫拉住,“這只是懷疑,天都黑了,你沖進去詢問永平伯,你覺得會不會被打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