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牧覺得自己掉進了盛天歌挖的坑,不過看著盛天歌吃癟,他依然很開心。
杜牧說的不錯,盛天歌進宮之后,見到皇帝滿臉怒容。
“笨蛋,你看看這些折子……”皇帝說著將一大疊的折子扔在了盛天歌的身上,“都快把朕埋了?!?br/> 盛天歌跪在地上,“父皇,這件案子兒子仔細勘察了,外人作案的可能性很小,一定是永平伯夫人身邊的人做的……”
“那還有丫鬟,婆子,你怎么就直接將目標盯在了永平伯的身上,你不知道永平伯是最疼老婆的,你這是要和民意對著干!”皇帝瞪著盛天歌,“讓你做大理寺少卿是給老子排憂解難的,你倒是好,盡是找麻煩?!?br/> 盛天歌無言以對,你是皇帝,你說了算。
“這么多參你的折子,你說怎么辦?”皇帝問。
即使是這樣,盛天歌自然不能說自己不干,只能硬著頭皮打雞血,“父皇,您再給兒子一點時間……”
“一點是多少?”皇帝問。
“這個……”盛天歌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偵破,或許,這就是一個自然死亡。
“給你五天時間,朕也得給這些上折子的人一個交代,干不了就趕緊滾蛋!”皇帝煩躁地道。
盛天歌嗯了一聲,心中憋屈,但他也知道,大理寺少卿太難干了,多少人盯著。
盛天歌磕頭之后站起來準備走,卻聽皇帝道,“沒事和你媳婦兒商量一下,你別以為朕不知道,上一次你也是靠運氣?!?br/> 盛天歌心里苦,這一次就是聽了凌畫的餿主意才出了問題的。
盛天歌出了皇宮,猶豫了一下,回了大理寺衙門,晚上也沒回去,而且,接連三天都沒有回去。
其實盛天歌沒回家的第二日,凌畫已經從文月公主那里聽說了京都的百姓都在議論永平伯府的案子,甚至,賭坊已經拉出杠子下了賭注,盛天歌能否在五天之內將案子破了。
因為盛天歌在早朝上再次立下了軍令狀,保證五天之內解決這個案子。
而且,百姓議論的傾向是在嘲笑盛天歌竟然懷疑永平伯與其夫人的感情,懷疑是永平伯動手,簡直是荒唐透頂。
“怎么就不可能,像這種兇殺案,七七八八都是身邊人動手,或許表面上恩愛的夫妻,內里并不是那么好。”凌畫道。
“可百姓哪里知道伯府內究竟是什么情況,永平伯夫妻伉儷情深這是多少年的佳話了?!?br/> 文月公主笑著說,“當年,永平伯夫人生了她家小娘子之后,身體虧空很大,多少人勸說永平伯收個姨娘,永平伯都沒同意,一直守著?!?br/> “聽說,即使永平伯夫人身體好了之后,婦科方面也不太好,每月月信哩哩啦啦半個多月不干凈,稍微刺激就腹脹,腹痛……”
“所以,永平伯這十多年基本上都沒干那種事情,這樣的感情,你說伉儷不……”
“長姐,你們連這些都知道!”凌畫驚訝。
“嗯,”文月公主點頭,“京都沒有什么秘密的。”
凌畫此時懷疑,她和盛天歌之間的事情,是不是也是文月公主口中的談資。
“老六這次估計是夠嗆了,你想想有多少人想看著他倒霉呀!”文月公主意味深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