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種種疑點開始變得條理清晰。
薛璞聽了韓東的交代,他摸著下頜仔細端詳了一會兒。
這些受害者中,宋巧冰,蘇小玉,姜菲三人都是來自二年十八班,而受害者一號杜詩蕾則和姜菲也是三年五班的同學,雖然不知道董婷和馮楠于此何種聯(lián)系,但可以肯定從二年十八班開始查起不失為一條好的辦法。
夜色幽靜,路燈徘徊。夏月之下小狐貍挽著薛璞的胳膊,悠悠的散步。
“你笑什么?”薛璞看著偷笑的小狐貍。
“哈哈笑你今天,像個傻子似的,人家好好個孩子,讓你當街揍成了豬頭。”
薛璞一臉尷尬,跟著連連苦笑,還說人家是孩子呢,小狐貍比人家韓東可還小上一歲。
不由多想,小狐貍接著說道:“人家要是告你,然后給你抓起來閹了,我看你別說監(jiān)護人了,就是哥大老爺們也都當不成了?!?br/> “我就打了個人,也犯不著給我閹了??!”薛璞吐槽到。
小狐貍語氣甚是焦急:“你不懂,那幫條子壞著叻,看你生的好看細皮嫩肉的,我說的是萬一!”
“合著你是怕了?”薛璞放緩腳步輕輕摸了摸她的頭。
小狐貍羞答答底下頭來,小聲說道:“自然是怕了。”
薛璞狡黠一笑問到:“那是怕我當不成大老爺們,還是怕我當不成你監(jiān)護人啊?!?br/> 小狐貍甚是羞了,臉容霞紅,纖手輕揮打在薛璞身上:“壞蛋,打你.......”
粉拳揮動,又不忍用力,說是打人,卻也只是輕輕的拍拍。
看著眼前秀美俏嫩的小狐貍,薛璞心底一場悸動,輕輕摸著她的頭發(fā),漸漸得向小狐貍嘴邊靠近。
小狐貍眼眸閃爍,怔怔癡住....
她的眼中淡含淚水,可是薛璞已經輕輕吻了上來。
“......”
很快小狐貍嬌息急促,雙腿輕顫,嬌軀起了反應。
這一吻帶著溫柔與憐愛,一種莫名的溫暖涌上心間,拭去她心底的惶恐與不安。
小狐貍輕輕摟住薛璞的腰間,一頭撲在他的懷里,身體瞬間變得銷魂綿軟,她輕聲道:“薛璞我求你一件事,你須答應我?!?br/> “好你說....千件萬件我都依你?!毖﹁毙闹兄?,小狐貍雖然永遠一副爛漫自在的樣子,但是她始終有縈繞心頭的事情。
小狐貍輕聲說道:“我...我不許你對我太好。更不許你對我動了真情...將來...將來若是有嘉一那般的女孩真心待你,你便也要對她千好萬好,不可辜負...你我之間不過萍水相逢,各取所需...”話未說罷,小狐貍驀然轉身,不住拭淚。
此言一出,薛璞心頭數(shù)顫,他心知他和小狐貍之間,患難與共,歷經生死。
即便尚未說明關系,但亦是兩心相映,卻又心照不宣。
在薛璞心底如今便只有她一個了。
看著小狐貍的臉上苦澀帶淚,苦衷與悲傷交織在她稚嫩的臉容上,薛璞忽然明白了些什么。
想起第二次相見之時,小狐貍以身相護,幾乎被人殺死,薛璞方才知道,自己對小狐貍來說,是比性命更重要的存在。
可是她為何又要說這么決絕的話呢?
突然小狐貍一口鮮血噴吐出來,薛璞急忙去看,緊接著又是一口鮮血...
不由多想,薛璞急忙把小狐貍抱起,跑去醫(yī)院...
醫(yī)院的病房里,小狐貍安靜的睡著,薛璞反復和醫(yī)生詢問著病志單子,可是醫(yī)院檢查出來的結果出了貧血再無其他。
而且身體各項指標竟然遠比普通人要健康。
薛璞連夜到了中醫(yī)院請了老中醫(yī)給小狐貍診脈。
老大夫搖了搖了頭,面色凝愁。
薛璞急忙問道:“大夫如何?”
大夫也只說,小狐貍是體力消耗過大,氣血兩虧。還問了薛璞是不是和小狐貍房事過猛損傷了小狐貍的身體。
薛璞當然否認,他和小狐貍在一起時,常用奇門調動身體五行,抑制住自己對小狐貍的獸欲,雖然有幾次很想把她破壞,但是終歸顧忌她弱質憔悴的身體,不忍摧殘了她。
而兩個人自打在長安同居以來,小狐貍也和別的男子無染。
那么自然也排除了房事?lián)p傷的可能。
說道這里,老中醫(yī)也頗感奇怪了,只說小狐貍身體已然有五勞七傷之勢,需要好生靜養(yǎng)和調理,于是便開了幾副扶正固本和滋補的藥方,便走了,不過言語之中依舊流露出不太樂觀的情況。
看著小狐貍單薄纖瘦的身子,安穩(wěn)的睡在床上,薛璞心中想起她對于長生不死藥的癡迷,以及當她得知需要燃燒別人的生命才能長生后的失落,薛璞的擔心之情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