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威高中的教室外熙熙攘攘,圍滿了女學生,他們交頭接耳紛紛說著什么。
“誒誒誒!你們聽說了嗎,十八班來了一個新男老師?。 ?br/> “對對對,長得超帥,跟聽說長得和一人之下的也總似的!”
“真的假的?真有那么帥嗎!還有男老師讓留長發(fā)嗎?”
“你懂什么,人家扎得發(fā)髻,是漢族的傳統(tǒng)頭飾!咱們老祖宗被滿清韃子剃發(fā)易服之前就是這個發(fā)型!”
“留漢發(fā),穿漢服不破壞民族團結(jié)嗎!?”
“破壞個屁,當年被欺負的是漢人,我們復興漢服,復興民族文化關(guān)別人什么事!”
“呸!我是滿人,你穿漢服就是在歧視我們!”
“大清都亡了!心里的辮子該剪了??!還坐著格格阿哥王爺貝勒的美夢吶!”
聽得一聲中年男子的咳嗽聲:“咳咳咳!都干什么呢!下課不回教室好好學習!都在走廊里瞎嚷嚷什么!”
只見一傻逼乎乎的德育主任走了出來,開始一頓訓斥,用手里的警棍抽打著走廊里的女生。
打得大家都紛紛喘息,嬌呻:“誒呀,不要??!哎呀,好痛~”
就在德育主任得意之時....
突然一只有力的手接住了德育主任的警棍,順勢一推,德育主任直接被摔出個踉蹌。
一眾女生一并驚呼:“哇哦,快看好帥??!”
只見一個梳著發(fā)髻,身材瘦高的青衫男子攔在了學生的前面。
男子劍眉英目,面如冠玉,唇若丹圖,蕭疏軒舉,氣度風流。
嘴里打著哈氣,懶懶散散的站在德育主任的面前,一只手已然將德育主任的棒子奪下。
果然十八班的新代課班主任薛璞薛老師到了。
薛璞淡然一笑旋即說道:“哎~哪又冒出的倒霉玩意兒...”
“小薛你新來的老師不要太囂張?。∥铱墒悄愕捻旑^上司!”
“喲呵,陳海山陳主任哈~巧了,我小名就叫囂張...”
言未及畢,一貫囂張跋扈的陳海山一掌推了過來。
薛璞什么身手,這種只能打過女生的猥瑣德育主任哪里是薛璞的對手,只見他手插在兜里,順勢一避。
陳海山直接甩出個踉蹌,一瞬間從樓梯摔下,眼鏡摔得稀碎。
“喲,陳老師您這碰瓷的本事夠牛逼的,樓下有抬寶馬您要不要去試試!”
陳海山在學生的攙扶下緩緩爬起,氣的是火冒三丈,他顫顫巍巍說道:“薛璞咱走著瞧!”
誰知薛璞走下樓梯,忽然鐵青著臉一腳直接踩在了陳海山的胸口:“我的學生我來管,輪不到你裝逼!”
陳海山趕快逃走,心中憤憤不平。
回到教室外,見得同學們悼念朋友的花圈和卡片,薛璞對著逝者鞠了三躬,方才隨著鈴響進入教室。
看著講臺前站著的男子,霽月清風,風流玉樹,在場的同學都紛紛滿懷期待。
好多女同學,瞬間犯了花癡。
站在講臺前,薛璞平靜的看著大家,清了清嗓子:“咳咳咳...”
同學們瞬間端坐好了,等著薛璞講話。
只見薛璞拱拱手說道:“大家好,我叫薛璞,性別男,愛好女是你們的臨時班主任...
課堂上可以叫我老師,課下叫我璞哥,薛哥都行。但是尤其是后面坐著的幾個男同學,別給我起外號,更別叫我傻逼...聽見了嗎!”
薛璞的不正經(jīng)反倒拉近他和同學的距離,旋即一并哄堂大笑?!拔业恼n堂很簡單,我會留作業(yè)但不一定會檢查,我喜歡講義氣的人,不喜歡背后有打同學小報告的。
班級里一致對外,反對校園霸凌,不許大家欺負別人,當然更不許我的人受欺負。
知道最近的事件,讓大家失去了身邊的好同學,好伙伴。但是人的一生我們要見過太多的生離死別,世態(tài)無常。我沒有資格讓諸位忘記傷痛,但是還是要希望大家替逝者繼續(xù)好好的活下去?!?br/> 聽了薛璞的話,一個女生若有所思問道:“老師,正義真的會戰(zhàn)勝邪惡嗎?兇手真的會抓到嗎?”
“正義戰(zhàn)勝邪惡,不過是一句童話罷了,有的只是為了正義向著壓迫與邪惡不斷挑戰(zhàn)的人,也許只有這樣的人才能給世界帶來那一束令人渴望的陽光。”
女生又問:“那樣光明豈不是永遠無法勝利,正義也無法戰(zhàn)勝邪惡了?!?br/> 薛璞淡然一笑:“哈哈,可越是這樣,堅持正義的人就越發(fā)浪漫了不是~我是語文老師,不浪漫,可是學不好語文的喲~”
說罷薛璞拿出課本,放在桌前道:“古人常以香草來比喻美人,而香草美人的始作俑者便是我們今天要講得愛國詩人,屈原和他的《離騷》當然我們課本上是節(jié)選啦。
不過在上課開始之前,我給大家介紹一位新同學。大家掌聲歡迎...”
沒等薛璞說完,突然班級里一個男生猛地站了起來,緊接著所有男生都站了起來,有的沒站穩(wěn)還險些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