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病房,掏出小刀,女人的中指輕彈了一下小刀彎口處,一個小小的圓圓的東西從里邊跳了出來,不知道飛到了哪兒去。
掃視了一下四周,她朝著不遠(yuǎn)處的一個監(jiān)控,齜牙一笑,出了醫(yī)院。
......
“二爺,這這這,她,她怎么會知道!?”
監(jiān)控前幾個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扒在大屏幕的前頭,女人就走了。
眾人齊刷刷地看向顧二爺。
男人瞇了瞇眸子,“看來這個人,我們一直小瞧她了?!?br/> 回憶起上一次。
她和香雪蘭兩個人,居然能成功從他的手里幾乎完好無損地帶走福叔時他就重視了起來。
之所以一直沒有去找她的麻煩也不過是在尋找一個最好的時機(jī)罷了。
倒是沒想到,越觀察下去越讓人驚喜。
驚喜的同時,更多的是后怕。
這人,不能敵,若是為敵了,那就必須要在她羽翼豐滿前折掉她全部的羽翼。
他很清楚,她(他)們是對立的,永遠(yuǎn)也不可能和平相處。
坐在中間看著前邊監(jiān)控大屏幕的男人緊了緊手里握著的木杖。
......
下午
剛上完課出了教室,顧朝陽便看到了角落里一個熟悉的身影。
此時,司暮也在外邊等著。
女子自然而然地將包遞到男子的手上后便將手指輕放在唇間,示意他安靜,不要講話。
“好久不見,怎么在這里呢?”
季白芷轉(zhuǎn)身,顧朝陽就出現(xiàn)在她的身后。
看到女人局促不安,緊握著的雙手也不規(guī)矩地扒拉著扒拉著,話在口中卻沒有辦法表達(dá)出來的樣子,顧朝陽極力保持微笑,看著親切極了。
看了看四周,季白芷弱弱地勾了勾手,示意顧朝陽跟她來。
她也不惱,跟司暮打了聲招呼就跟著季白芷走了。
——
校園的道路永遠(yuǎn)充滿著青春活力的氣息。
眼看著旁邊一個個男孩女孩從身邊或是更遠(yuǎn)的地方走過。
兩個人的步子有些急。
也或許,應(yīng)該說是季白芷的步子有些急,讓顧朝陽不得不也走快點跟上女人的步伐。
轉(zhuǎn)角就到了一個花壇的后邊,位置還有點隱蔽。
季白芷總算是停了下來。
轉(zhuǎn)過身,女人手拿著手機(jī),舉起,“這是你發(fā)的吧?他,他怎么樣了?”
女人的聲音越到后邊越小,手機(jī)屏幕還閃著亮光,即使在陽光下邊并不是那么明顯。
顧朝陽笑了下,“這是什么?我怎么知道?”無奈聳聳肩。
女人講得跟真的似的。
季白芷本就蒼白的小臉一下似是越加蒼白,嬌容微斂,明眸微潤,“一開始你說你跟他一個姓的時候我就猜到了,我們都心知肚明不是?既然都發(fā)給我了為什么不承認(rèn)?”
前幾天,她見過了他了。
但是,越是見到他,她發(fā)現(xiàn)她的心就會越痛,也不知道是發(fā)泄還是啥的,她說了很過分很過分的話,總算是把那個一直跟著她,尾隨著她的男子趕走。
本來以為,在那之后她不會再收到他的消息,他也不會再聯(lián)系她了。
她覺得她能夠重新真正開始自己新的生活了。
但是,那條附著他照片的信息還是讓她認(rèn)識到了自己的犯賤,她還是無法割舍掉他,即使明明是下定了很大很大的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