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這事與她起了沖突,可彩衣最后顧念著她是雍親王的人,到底是沒做什么,沒想到她竟帶著人追了上來……”楊彩衣說到了這里,面上都有些崩潰了。
“把彩衣打成了這個樣子!”
“放肆!”她話音一落,上首的德妃先怒了,伸手便把自己手邊的酒盞給砸了!
“你這狗奴才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竟敢這么對待彩衣!”
花虞的目光順著那跌落的酒盞轉(zhuǎn)了幾圈,面無表情,任由那楊彩衣哭訴著,似乎不準(zhǔn)備爭辯。
褚墨痕瞇著眼睛瞧她,她這么安靜下來的時候,倒像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花虞了。
今日雖是皇家家宴,可白天和花虞有過一面之緣的白玉恒和容澈也在。
他二人皆是皇子陪讀,打小兒跟皇子們一起長大的情分,出現(xiàn)在這里,倒也正常。
只是此時兩人看著那跪著的花虞,面上都有些古怪。
“來人,給本宮將這個狗膽包天的奴才拖出去,砍了她的腦袋!”花虞那平靜的模樣,倒顯得德妃的樣子有些可笑。
越是這樣,德妃就越生氣,甚至還動了殺心!
“冤枉??!”誰知她這話一出,花虞立馬就動了。
她一下子趴在了地上,扯著嗓子就開始喊。
所有人……
這太監(jiān)是個什么路數(shù)?反應(yīng)慢還是怎么的?
褚凌宸瞧著她那裝腔作勢的樣,便勾了勾唇,小騙子。
“皇上!奴才冤枉??!奴才不想含冤而死、死不瞑目啊皇上!”底下的容澈扯了扯唇,還是個文化人,瞧瞧這都喊的是個啥?
“你冤枉什么?。俊表槹驳鄄×嗽S久,朝上也很少搭理人,如今被花虞這幾聲喊得,竟然搭了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