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謂,一到了緊要關(guān)頭,這人就不敢造次了。
楊彩衣眼中滿是輕蔑,呵,怕了?她非得要踩碎她!
“放肆,你這狗奴才算個什么東西,竟敢這么對待彩衣?”上首的德妃震怒道。
“回娘娘的話?!钡紫碌幕ㄓ葸€真的就一板一眼地答上了,她忽地一下抬起頭來,斜眼掃了楊彩衣一下,嗤道:
“奴才以為,奴才可比楊小姐高貴多了!”
嘩——
花虞這話一出,就連倒酒的宮女,手都歪了!
不等別人做出反應(yīng),她自顧自地說道:
“似楊小姐這種,目中無人,嬌蠻任性,還不把當(dāng)今王爺放在眼里的人,奴才認(rèn)為,實在是當(dāng)不得奴才多少的恭敬。”
“楊小姐最大的教養(yǎng),就是因為馬兒踹了她一腳,她便那匕首刺了馬兒一刀,縱得瘋馬過市,最大的能耐,就是在看到了奴才之后,還要嘲諷‘你主子不過是個癱子’!”
“奴才雖然是個太監(jiān),卻也知道忠心護(hù)主,有人罵了奴才的主子,奴才必定要千倍百倍的還回去!何況,這京城的千家萬家,都是皇上的奴才家,奴才是小奴才,楊小姐是大奴才,奴才罵了主子,那就是不敬,就得要打!”
說罷,她還瞇了瞇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旁邊的楊彩衣,道:
“宮中對待不聽話的奴才,都是一頓暴打的,說起來,還便宜楊小姐了!”
靜——
一片死寂,唯有楊彩衣被氣得渾身發(fā)抖。
偏偏她還不能拿這個花虞如何,說她說得不對?皇上還在那兒坐著呢!
另外的人臉色就更難看了,她這話看似在說楊彩衣,其實連這里坐著的很多人都罵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