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三桿子真的放緩了腳步,孟文天悄悄地松了一口氣。他雖然融合了上輩子的一些武功,但融合的時間短,加上他身體又沒有完成成熟,所以總有點(diǎn)力不從心的感覺。
剛才還真差點(diǎn)被這家伙給追上了:讓我先喘口氣先,呼——。瑪?shù)?,警察怎么還不來?
粗重的呼吸聲一下引起了三桿子的懷疑,他很快就明白自己這次才是真正中計了,不由肝火更盛,怒道:“好你一個奸猾的小子,你前面根本就不是什么狗屁計策,對不對?你真正目的只是想讓老子放慢追趕的腳步,好讓你小子喘氣,是不是?”
孟文天大口呼氣實(shí)在是沒辦法,剛才跑的太急讓體內(nèi)缺氧太多,不得不大口呼氣。
見到對方詢問,他強(qiáng)自鎮(zhèn)定,笑道:“對!是!你這次是真的中計了,蠢蛋!哈哈……”
三桿子肺都差點(diǎn)氣炸了:“你去死吧!”
現(xiàn)在見三桿子識破自己的詭計又咬牙猛追,孟文天不得不再次使盡全力逃命,連忙收住笑聲,連場面話都不敢說了。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孟文天,三桿子高興極了,得意地說道:“哈哈,小子,你倒是快點(diǎn)逃啊?!?,老子今天非廢了你不可。剛才你罵老子罵得爽,等下看你怎么哭。”
越追,三桿子內(nèi)心越充滿了忌憚:這么年輕就有了這么高的武功,再過兩年老子不就會成了他手里的玩物,今天必須廢掉他,把他弄成殘廢!
三桿子發(fā)飆了,孟文天自然就悲哀,看到三桿子好幾次險些抓到自己,他焦急不已,心里把遲遲不來的警察罵了一遍:警察我污你祖宗,平時你們?nèi)宋迦肆模裉爝@里打了這么久了你們怎么還不出現(xiàn)?快來啊,老子都快被追死了。
不知道是不是孟文天的罵聲起了作用,就在這時東邊傳來一陣嗚嗚嗚的警笛聲。
孟文天大喜,笑道:“三桿子,警察來抓你們的了!”
三桿子大驚,脫口說道:“不可能!我們不走警察是不會來的?!?br/> 孟文天如六月天被人淋了一桶冰水,慌忙加快了剛才放緩的步伐,急忙問道:“你已經(jīng)跟警察說好了?……,這……這難道不是警車的鳴笛聲?”
三桿子自知失言,但他并不怎么忌諱自己與警察之間的交易,就說道:“誰知道是救護(hù)車在叫還是警車在叫?!退闶蔷嚳隙ú皇莵磉@里的。小子,你就放心地去死吧!”
可讓三桿子甚至孟文天意外的是,警車就是奔汽修廠來的。
只見兩臺警車快速沖進(jìn)汽修廠,接著前面的警車?yán)餂_下來一個警察,二話不說舉起手里的警棍就朝驚訝不已的混混砸了下去:“去死吧!”
被砸的混混慘叫一聲倒在地上,腦袋上噴出一股鮮血。
所有的人嚇了一跳,全都沒想到警察竟然這么生猛、兇暴,而更讓人驚訝的是這個警察竟然是一位女子,年齡也就是二十歲上下。
就在眾人驚訝的時候,這個怒眼圓睜的女警察又舉起警棍砸向另一個混混,嘴里大喝道:“王巴蛋,我叫你們打架!”
這個混混又成了她警棍下的傷者。
三桿子驚呆了,孟文天也懵了,其他混混和郭秋蘭他們也是面面相覷:艸!警察不是先警告再動手嗎?哪有一上來就砸人的,而且還是往死里砸!這得有多大的仇啊。這女警就不怕出人命?
直到放倒了四個混混,其他混混一個個嚇得四處奔逃,這個女警察才被另一輛警車?yán)锵聛淼睦暇旖o拉住:“華弈,夠了!有你這么出氣的嗎?”
女警察掙扎了幾下,見無法掙脫,她才將警棍一扔,恨恨地責(zé)問道:“這些都垃圾,就該打死,留在世上只能浪費(fèi)糧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