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混混把打架說成是行動,就如警察抓捕逃犯似的,讓人很有高大上的感覺,周圍的人不由哭笑不得。女警察更是提腿踢了那個混混一腳。
混混這一說不打緊,可把蔣填昆全賣了。
蔣填昆額頭上一下沁出了一層汗珠。他想也不想就朝這個混混沖過來,嘴里罵道:“你血口噴人,你胡說八道……,啊——”
他的罵聲還沒有停止,身體更沒有打到混混,就見女警察一個箭步?jīng)_上去,對著蔣填昆就是一鞭腿。
她穿著結(jié)實警靴的腳扎扎實實抽在了蔣填昆的臉上??蓱z的蔣填昆慘叫一聲,腦袋猛地轉(zhuǎn)了一個方向,嘴里噴出一股血水和幾顆碎牙,然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然后躺地上一動不動:暈了!
女警察看到這家伙暈了,感覺自己還沒有發(fā)泄完,猛地一腳踢在身邊的一輛警車車門上,車門發(fā)出咣當(dāng)一聲巨響。她怒道:“敗類!”
除了孟文天和那個叫黃科長的老警察,所有的人都懵了。
有一個混混還嚇得倒在地上,褲襠里不斷滲出充滿騷味的液體。
那幾個跟著派出所副所長來的警察們一個個噤若寒蟬,雙腿都微微顫抖著,恐懼地看著著她,繼而用求救的目光看向黃科長。
孟文天也沒有想到這個女警察如此暴力:我艸!難道是更年期到了?可她的年齡還不到更年期啊,怎么這么猛?
至于女警察說他是膽小鬼,他都忘記這事了。
事實上,女警察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他有所改觀,不再認(rèn)為他是膽?。喝绻懶?,怎么會敢一個人跟混混的頭周旋?只不過,她心里是這么想,臉上的神色依然是鄙視,一副看不起孟文天的樣子。
跟女警察一起來的黃科長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樣,無奈地看了倒地的蔣填昆,對派出所的警察揮手道:“趕緊走,把他們都帶走?!?br/> 那些心里有鬼的警察如蒙大赦,一個個如兔子似地行動起來,把被抓的混混和受傷的混混以及蔣填昆都弄走了。
這時,那個女警察沉著臉,厲聲問道:“誰叫孟文天?”
孟文天一愣,但很快回答道:“是我。”
女警察盯著孟文天上下看了一遍,問道:“是你?是你這個膽小鬼發(fā)現(xiàn)了汽修廠的員工聯(lián)合南嶺改裝廠的人一起敲詐車主?”
女警察說的話跳躍性很大,孟文天雖然知道她說的是什么事情,但被“敲詐”這個詞震了一下,不知道如何接話,就把眼睛看向老板郭秋蘭。
而郭秋蘭同樣很迷惘,顯然也覺得事情重大:砸一下車門,夠不上敲詐吧?
敲詐可是重罪啊。
“膽小鬼,你到處看什么看?回答我!”女警察厲聲呵斥道。
孟文天只好說道:“我不知道你說什么。……,另外,我叫孟文天,不是膽小鬼!”
“哦嚯,敢情你還膽子不小啊,敢跟你姑奶奶我斗嘴?!闭f著,女警察立即抬起右腿,身體一轉(zhuǎn),長腿就如一條粗大的鋼鞭朝孟文天抽去。
因為速度快,長腿帶起空氣發(fā)出嗖嗖的聲響。
郭秋蘭大驚,失聲喊道:“不要??!”
知道女警察秉性的黃科長在她提腳的時候就已經(jīng)急了,連忙呵斥道:“華弈,住手!”
可女警察并不聽他的,長腳繼續(xù)朝孟文天身體橫掃過來。
黃科長閉上了眼睛,暗道:糟了!打傷一個混混還勉強(qiáng)能夠說得過去??纱騻粋€普通公民,甚至可以說是打混混的見義勇為者,這行為就嚴(yán)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