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世安仔仔細細的替他清洗完,原本是要用繃帶貼上的,陳效卻沒讓。撿了兩張創(chuàng)可貼遞給她。
他這傷口,用創(chuàng)可貼顯然是不妥當?shù)?。他這樣子,大抵是怕老太太空氣能了擔(dān)心。
顧世安就默默的接了過來,慢慢的給他貼上。
早已是深夜,屋子里一片冷清寂靜。顧世安弄完就開始收拾藥箱,陳效則是起身從酒柜里拿出了一瓶紅酒打開,自己喝了起來。
顧世安收拾完的時候陳效仍在喝酒,她沒有吭聲兒,兀自上了樓。
她是打算睡客房的,誰知道剛準備去打開門。就被人給抓住了手。
陳效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悄無聲息的跟上來的,他看了顧世安一眼,漫不經(jīng)心的說:“你睡這兒是打算讓老太太擔(dān)心?”
他的語氣雖是漫不經(jīng)心的,但手上的力氣卻是不小。
顧世安那累積起來的疲憊感更甚,微微的頓了頓,松開了握住門把的手來。
陳效也松開了捏著她手腕的手,順勢攬住了她的肩膀,附到了她的耳邊,低而曖昧的說:“媳婦兒真乖?!?br/> 他的身上陰氣沉沉的,越是這樣,越讓人發(fā)怵。
顧世安早已是疲倦至極,并不吭聲。
大抵是太久沒有人住過,陳效的房間是冷冷清清的。進了屋,他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抬抬下巴,對顧世安說:“去洗澡?!?br/> 這邊是沒有顧世安的睡衣的,他就扯了自己的一件襯衫丟給她。自己則是又拿了酒喝起來,扯開襯衣的扣子,整個懶懶散散的就那么靠著。
這一晚的事兒太多,顧世安早就疲憊不堪。出來也不吭聲兒,將頭發(fā)弄干就進了被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