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翻身下去,微微的停頓了那么一下,呼出的熱氣又落到了顧世安的耳邊,聲音曖昧極了的低低沉沉的說道:“媳婦兒的意思是想玩點(diǎn)兒新的花樣么?”
他的語氣輕佻極了,輕笑了一聲,接著說道:“那你說說想怎么玩,我都依著你?!?br/> 他整個(gè)人是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也不知道是真沒懂顧世安的意思還是假不懂。
顧世安倦得厲害,睜眼看著空白的天花板好會(huì)兒,才開口說道:“陳效,我們離婚吧?!?br/> 她的語氣里帶了那么幾分的木然,每個(gè)字,都是那么的艱澀。
陳效這下就從她的身上翻了下去,睨了她一眼,從床頭抽出了一支煙點(diǎn)燃,吐了一口煙霧,要笑不笑陰惻惻的說:“你忘記我上次說過什么了么?”
微微的頓了頓,他吐了口煙霧,漫不經(jīng)心的說:“我早說過,離婚兩個(gè)字,我不想再聽到?!?br/> 說到后邊兒,他的語氣里已是一片冰冷。
顧世安就看向了他,自嘲的笑笑,說:“你覺得這樣有意思么?”
陳效忽的就湊近了她,直直的看著她的眼睛,似笑非笑的一字一句的說:“這婚,不是你自己要結(jié)的么?”
他的語氣里帶了幾分的嘲諷。索性也懶得和顧世安逗圈子,接著說道:“奶奶的身體狀況你很清楚。這婚結(jié)了,離不離,都由不得你?!?br/> 他從來都不是有耐心的人,興致被打斷,索性起來,掃了顧世安一眼,帶了些嘲諷的說:“早點(diǎn)兒睡,放心,我對(duì)木乃伊沒興趣?!?br/> 他說著打開了衣柜拿了一床被子,直接就睡到了沙發(fā)上。
屋子里很快陷入了黑暗里,顧世安的心底莫名的平靜得厲害,在黑暗中就那么睜眼看著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