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音垂下幽長的睫羽,愣了半響,臉頰迅速熱了起來。
她咬牙罵道:“變-態(tài)!”
狗男人果然是狗!處處都能發(fā)春!
躺在沙發(fā)座椅上的男人,挑起一邊鋒利的劍眉,幽冷黯啞的應下了一聲:“嗯,我是變-態(tài)!”
他用盡最后一絲理智,把沈意寒平安無事的送會天沐山山莊。
沈音音在他徹底繃不住的時候,爬到他身上來!
這女人是故意的吧?還反過來罵他了?
沈音音正想從車里出去,秦妄言抬腳一勾,沈音音被后腰上的那股力,撞的又往前倒了下去!
墨色的長發(fā)傾落,發(fā)梢剮蹭過男人的臉,讓他全身的細胞都燥動起來了!
沈音音蹙起眉頭問他:“你想干什么?”
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掐進了沈音音手臂受傷的地方,她倒吸一口涼氣,烏黑的瞳眸里水光顫動。
“秦妄言,放手!”
沈音音抬腳就往男人的胸口上踹去!
剛才她看到秦妄言開車回來了,踩著拖鞋就沖了出來。
毛茸茸的拖鞋踢到他的胸口上,男人胸口處常年未愈的傷口破裂,鮮紅的血液猶如玫瑰花一般在他的白襯衫上盛開。
沈音音懵了一下,脫口而出,“你受傷了?”
鉆心的疼痛感在秦妄言的胸口上炸開,他的衣領向外敞開,眉頭緊蹙。
男人揚起桀驁不馴的視線,灼灼眸光定格在沈音音身上。
沈音音臉上的拖鞋被打掉,雪白纖瘦的玉足在男人眼里,如散發(fā)出絲絲涼氣的冰雕。
大顆大顆的汗水,沿著他修長的脖頸與筆直的鎖骨劃過。
隔著衣料觸碰沈音音的手臂,絲絲涼意透過布料傳遞到了秦妄言的手心里。
她全身怎么那么冰?
像從冰箱里剛拿出來的,冰涼涼的白糯米團子,人的手指一觸碰上去,是又軟又糯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