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悠,來嘗嘗這道白玉豆腐,味道很不錯的。”飯桌上白玉簫一臉殷勤到。
“哼。”秦小悠冷著臉戳了一筷子。
“小悠,來吃個魚圓吧,香嫩爽滑,你一定喜歡?!卑子窈嵅凰佬睦^續(xù)說到。
“切。”秦小悠繼續(xù)以單音節(jié)字做回應。
“啊小悠你看,這道開水白菜可是很不一般的,表面上呢清清淡淡的,實際上滋味鮮爽無比,我說……”
“我說你夠了!你還要不要人吃飯了?”為了避免自己整個晚上都得不到片刻清靜,秦小悠出聲打斷了白玉簫的話。
而話說了一半被某人嗆住的白玉簫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飯桌上以一種尷尬地氣氛沉默下來。兩人就這樣各自安靜地吃完了飯,吃完之后,秦小悠也不說話,起身就回房去。知道她還在生著自己的氣,白玉簫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這時一個一身黑衣勁裝的男子面色凝重地走了進來,見到來人,白玉簫淡淡說了一句:“去書房等我?!蹦凶宇I(lǐng)命后,立馬消失,就像他不曾出現(xiàn)在這大廳一樣。白玉簫抬步朝西邊廂房走去,走了一半,似是想到了什么,頓了頓,腳步一轉(zhuǎn)還是走回了自己的書房。
“江帆,春風一度樓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
“回少爺,屬下無能,不僅什么都沒有打探到而且還暴露了身份,我……”
“好了,這也不能怪你,以聞人齊的精明程度,你能在春風一度樓里潛伏一年多也很不錯了,況且,這次事情也的確兇險?!?br/> “少爺,屬下有一事不明,不知當問不當問?”
“江帆,你我自小一同長大,你知道的我向來視你如同兄長,你我之間哪有什么當問不當問之說?!?br/> “少爺,為了一個來歷不明不過一面之緣的女人犧牲掉我們這么多年的精心謀劃,值得嗎?”
“江帆,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從今以后你會用你的性命來全力保護小悠?!?br/> “可是少爺……”
“怎么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江帆不敢,江帆在此對天起誓:有江帆在一日,定將護秦姑娘周全?!?br/> “江帆,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所以我才把小悠的安全交付給你,你,你莫要讓我失望?!?br/> “少爺,江帆這次打聽到……”
書房里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過了一會兒江帆推開書房門出來,不一會兒那身黑色勁裝便與夜色融為一體,好似這一個人本就屬于黑暗。白玉簫定定站了一會兒,神色溫柔地望著手里一塊小小木牌,木牌上是一個筆力稚嫩的秦字。半晌,白玉簫長嘆一口氣到:“我該拿你怎么辦?”
“小姐,夜已經(jīng)深了,我去給你鋪床了吧?”忍冬一邊替秦小悠揉著肩一邊問到。
“不急,我現(xiàn)在還不想睡?!鼻匦∮朴酶⒆犹糁鵁艋?,有氣無力地答到。
略一思索一番,忍冬抿著嘴壯大膽子問到:“小姐你可是在等白公子?”
“胡說!我等他做什么?不可能!”一語被戳中心事,秦小悠惱羞成怒,扭開了身子,也不要忍冬揉肩了,直接就把人打發(fā)下去睡覺。
扯著手里的一股發(fā)辮,獨自在床邊坐了一會兒之后,秦小悠恨恨地捶了一下床,嘴里念著:“死白玉簫,壞白玉簫,難道都不知道來給我解釋一下禁我足的事嗎?還有,難道你是榆木腦袋?不知道女孩子生氣了是要哄哄的嗎?哼,混蛋!宇宙無敵大混蛋!那天晚上突然就生氣,莫名其妙的,男人真是不可理喻!”罵了半晌還不解氣,秦小悠決定去踢兩腳院子里那棵桂花樹發(fā)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