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神原觀靠在計程車的窗戶邊,看著外面閃過各式各樣的人流與建筑。
吳氏醫(yī)院所在位置還算偏僻,可隨著上了主路,帝都區(qū)的繁華映入眼簾。
與前世的一線城市也相差無幾,商業(yè)街,辦公樓,以及隔著很遠都能看到的超大摩天輪。
神原觀想了想,拿出手機打了兩個電話。
第一個電話是打給緊那羅,說明了自己出院的事情,讓她明天不用來醫(yī)院了,自己明天就會去學(xué)校。
畢竟現(xiàn)在都中午十二點了,學(xué)校三點就放學(xué),他再去學(xué)校也沒什么意義。
緊那羅聲音有些氣呼呼的,說為什么出院了不提前和她說,她好過來接神原觀。
直到神原觀說了明天下課后會去她家吃飯,緊那羅才心情好轉(zhuǎn)起來。
緊那羅站在一樓樓梯口,抱著手機瞇起眼睛。
“社長要來我家吃飯了,我應(yīng)該準備點什么好呢..我有好多游戲和手辦可以...等等,我好像連房間都沒收拾!”
“洗衣機里的衣服也沒有曬!垃圾也忘記扔了!”
想到這里,緊那羅立馬沖進了教室“老師我要請假,我先走了!”
然后她也不等拿著教科書一臉呆滯的老師回應(yīng),就風(fēng)一樣直接跑了出去,回家收拾東西去了。
在緊那羅離開離開學(xué)校后,神原觀又打了第二個電話。
是給上野純子的。
對方很擔心自己的傷勢,而且他也說過要請上野純子吃飯,然后把誤會給解開。
人家對他真情實意,這事越拖越麻煩,不能耽擱。
于是神原觀和上野純子越好了時間,和那天一樣,在晚上七點,校門口見就掛了電話。
上野純子抱著手機,在二樓的樓梯口瞇起了眼睛。
“剛剛a班的眼線說那個矮子走了,無所謂了,反正她放學(xué)了也是直接坐地鐵回家,今天就不跟蹤她了?!?br/> 昨天她喬裝打扮,跟隨了緊那羅一路,她家的位置倒是找到了,可沒什么卵用。
根本沒抓到什么有用的機會,甚至連那家伙的日常習(xí)慣都沒找到。
不過這種事急不得,抓對手把柄得有耐心,慢慢來。
“倒是要不要按飛羽說的那樣做呢...”
上野純子一臉糾結(jié),她很少這么猶豫不決,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做事喜歡雷厲風(fēng)行,出手果斷。
她是一個很有領(lǐng)袖氣概的人,可她同樣很有自知之明。
拼武藝論才能上野飛羽可能連她一根手指頭都不如,可在釣?zāi)腥松厦?,她可能還真不如上野飛羽。
想了想,她一咬牙打了上野飛羽的電話。
“你請假來櫻木這里,我們先碰個面,然后準備好按計劃行事?!?br/> 上野飛羽略帶興奮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好的姐姐,我馬上就過來!”
“等等,你先回趟家把東西都拿上,還有廚房里我那一套刀具也給我?guī)н^來?!?br/> “沒問題,呵呵呵呵?!?br/> 實在不忍聽上野飛羽那猥瑣的笑,上野純子直接掛了電話。
這事干的,真叫一個窩囊,她現(xiàn)在都有些后悔。
深深吸了一口氣平復(fù)心情,她將自己一直披在背后的黑發(fā)束起,拿出一個發(fā)圈捆成了馬尾形狀。
只是發(fā)型變動,她整個人都顯得精神了許多,原本一張略顯柔弱俏臉添了幾分凌厲。
事已至此,只能按照計劃進行下去。
顯得干練不少的她拿起手機又打了個電話。
“喂,武彥哥,晚上的時候給我留個包房,我要招待一位客人?!?br/> .......
而另一邊,神原觀并沒有如愿以償?shù)幕氐阶阆聟^(qū)。
而是想起件事情,中途就提著錢箱下了車。
原因很簡單,手里這筆錢數(shù)額太大了,他住的破出租屋治安又不好,生怕出門時被偷。
他得找個地方先存起來。
好在rb十周歲時就能在銀行開戶,他有一張銀行卡,還是原主十二歲那年在父母的陪同下辦的。
來到一座白色的氣派建筑面前,今天是周五,明后兩天銀行休息,所以人流很多,看了眼寫著大rb銀行五個字的招牌,神原觀走了進去。
不過他沒有選擇走圍滿了人的人工通道,而是去了旁邊的atm機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