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謝天機的惡趣味,比誰都重,也比誰都狠。
什么孫長青,什么方志國,什么喬樹人,全部都因為謝天機這一句話被葉初九拋到了腦后。
“輕則不適,重則不舉。”這八個字,對于一個像葉初九這種立志成為婦女之友的男人來說,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就如同那被霜打過的茄子一樣,半點精神都提不起來。都快走到山下了,葉初九又停下了腳步,一臉不放心地說道:“不行,我得回去問問他,看看這事有解沒有?!?br/>
陳陽一臉不耐煩地叫道:“我說你真被他嚇傻了啊?他剛剛不是說了如果你跟女人接觸太多才會那樣,你要是不接觸的話不就沒事了嘛!”
“我次奧,你說的輕巧,我怎么能不跟女人接觸?”葉初九一臉死相地叫道。
“呃……”陳陽一陣無語。
“我總不能天天躲著不見女人吧?主要是我要躲著的話怎么跟她們說?說我被一個神棍給嚇到了?這不是招她們鄙視我嘛!”葉初九無奈地叫道。
“呃……”陳陽再次感到無語,哭笑不得地說道:“大哥,都到了什么節(jié)骨眼上了,您老人家還想著面子呢?反正你自己想想吧,是面子重要,還是根子重要!”
葉初九眉頭都擰到了一起,咬牙叫道:“不行,我得去讓東方易給看看,萬一這孫子是坑我呢!”
“甭去了,東方易已經(jīng)走了。”葉初九剛準備抬腳,魏青轅就從一旁的樹林里邊鉆了出來。
“我次奧,怎么走了?從哪走的?咱這不是下山的唯一路線嗎?他怎么走的?”葉初九有些神經(jīng)質(zhì)地看著魏青轅。
魏青轅一臉鄙夷地瞥了他一眼,道:“你忘吃藥了?”
陳陽壞笑著叫道:“毛啊,他是被謝天機嚇的要吃藥了。謝天機說他這月犯桃花,要是與女人接觸太多的話,輕則不適,重則不舉!”
魏青轅那張撲克臉上,露出了一個難得的笑容,幸災樂禍地笑道:“不錯,挺好!”
葉初九怨念十足地瞪著魏青轅,恨恨地說:“老魏,你學壞了。“
魏青轅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膀,不急不慢地說道:“跟你在一塊,想不學壞都難?!?br/>
“初九,我要是你啊,就踏踏實實地安穩(wěn)一個月,任何異姓都不要見,省著……終生不舉哈哈哈……”如果說魏青轅的幸災樂禍是毫不掩飾的話,那陳陽這貨簡直就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了葉初九的痛苦之上。放肆的笑容讓葉初九恨不得上前把他那個可惡的大嘴撕爛。
放肆的笑聲在空幽的山道上不?;仨懼?,葉初九咬牙切齒地瞪了兩人一眼后,便是有些失魂落魄的繼續(xù)朝山下走去。
看著葉初九那萎靡的模樣,陳陽臉上的笑容也被擔心所取代,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魏青轅問道:“老魏,你說那謝天機有沒有可能是在坑初九?。恳嫦袼f的那樣,初九豈不是死定了?”
魏青轅神情凝重地皺了皺眉,沉聲說道:“我去問問!”
疾步如飛的魏青轅,三步兩步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陳陽暗暗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收拾起了心中的擔心,繼續(xù)掛上了那副幸災樂禍地笑容,大步朝著初九追去?!熬虐?,別擔心啊,沒啥大不了的。要是你痿了,我照顧你!”
沒有前擋風玻璃,沒有發(fā)動機蓋,沒有反光鏡,甚至連大燈都已經(jīng)撞碎了的紅色polo哪怕是停在那里,也像是那黑夜中的螢火中一樣惹眼。
葉初九精神萎靡的躺在后座上,心里邊一直在琢磨著應該如何去避過這月的桃花劫,思來索去,葉初九只能是為了根子暫時放棄面子,“陽哥,打明兒開始,任何和女人打交道的事,都由你去!”
陳陽什么也沒說,只是默默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順著他的手指看去,只見一個身著賽車服的女孩,正慢慢將一輛火紅色的杜卡迪紅衣大魔鬼停在前面不遠處。
由于沒有擋風玻璃,女孩在葉初九看她的時候,她也看到了葉初九。
當女孩抬步朝這邊走來的時候,葉初九的臉都綠了。
“葉初九!”走到近前,確定坐在車里的人是葉初九時,蘇靜翕吃驚地叫了起來。
葉初九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嘴,道:“好巧啊……”
“是啊,好巧啊,你這車……”蘇靜翕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就被吸引到了這輛除了大修之外別無它法的紅色polo上。
“轟……”
“轟……”
一輛輛街車的轟鳴聲由遠至近的響起,在那一輛輛五顏六色的街車??吭谀禽v紅衣大魔鬼旁的時候,在一個個穿著賽車服、身材火爆、長相性感的女孩從魔托車上下來的時候,葉初九直有一種想哭的沖動。“我次奧?。 ?br/>
“靜翕,干嘛呢?”
“喲,這車挺個性啊!”
“這就是傳說中的戰(zhàn)車吧?”
“哈哈……”
年輕的女孩肆無忌憚的拿著紅色polo開著玩笑。
蘇靜翕尷尬地朝著葉初九笑了笑,道:“別生氣,她們就是愛玩。”
“哎喲喂,蘇靜翕,這是什么情況???”
“是啊,咱們的小魔女,什么時候?qū)W會了跟別人解釋了?”
“靜翕,還不快點介紹介紹?!?br/>
七八個年輕女孩,一點都不見外地站在車前嬉笑著。
無論是她們那妖嬈的身段,還是那嫵媚的笑容,都讓葉初九和陳陽兩個人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蘇靜翕俏臉一紅,尷尬地笑道:“初九,她們都是我的死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