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伯勛拉著范少增就這么走了,留下一地的人面面相覷。
老管家范閑一看不好,他也知道這一次的事情可能是范家理虧,他的老臉一揚(yáng),露出一抹笑意。
“齊家主對不住了,這小子太不聽話,你放心,等我抓住他,一定讓他登門道歉!”
范閑說著,打躬抱拳,身形也是急飄,再看時早已經(jīng)沒有了人影。
齊勝文一掌拍向旁邊的大樹。
“嘭!”
大樹四分五裂,無數(shù)的碎屑帶起了罡風(fēng)把周圍的眾人刮的是臉皮生疼。
“范伯勛!”
咬牙切齒的低喝,齊勝文抓起齊天策幾個閃身是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里。
主角消失了,人們也沒有了看戲的欲望,人群慢慢散去,只有個別的人,在這其中看出了不一樣的意味。
孟有房這個名字,再一次出現(xiàn)在了某些人的桌面上。
范伯勛帶著范少增兩個人向著傳送陣急沖。
時間不等人,對方搶了人沒有走七家城的傳送陣,說明他們已經(jīng)在防著范家的出手阻攔,他們不走七家城,剩下的只有一條路:六安城。
繞過七家城想要回到宗門只有直接去往六安城,這樣才能搭乘去往宗門的傳送陣,這也是唯一最快的方法。
范伯勛很明白,想要救人,只有把人攔在六安城才行!
一旦讓他們回了宗門,那真的就是天高皇帝遠(yuǎn)他們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最主要的是,六安城的傳送陣是大陣,他們想要走還是需要一點(diǎn)時間的,這就是機(jī)會。
現(xiàn)在就是要和敵人搶時間提前一步趕到六安城,讓劍仙本宗的駐外特使把人給攔下!
傳送陣在慢慢開啟,兩個人臉色都很著急,時間對于他們來說那就是生命。
終于,在漫長的等待中傳送陣再一次開啟,范伯勛和范少增兩個人是趕緊沖了進(jìn)去。
白光一閃,兩人是來到了六安城中。
想要從破軍手中奪回孟有房,只有劍仙本宗的駐外特使才能有這個權(quán)利,其他人根本不行,可他在這里卻是沒有找到想要找的人。
今天,特使居然不在!
范伯勛的心中露出一絲擔(dān)憂。
他突然意識到,此前執(zhí)法長老齊勝利莫名的找他商討七家城獸潮的問題,當(dāng)時他還有些疑惑,現(xiàn)在看來,那也是齊家有意為之。
“齊家這一次看來是下了狠心要折騰,居然連執(zhí)法長老都親自下陣,齊長老,你還真是向著你們齊家!”
執(zhí)法長老齊勝利,雖然是劍嘯宗的外門執(zhí)法長老,可他的心早已經(jīng)不在宗門之內(nèi)。
范伯勛心中了然,再怎么是外門,他也是執(zhí)法長老,只要他有心阻攔,誰都見不到本宗的特使。
“欺負(fù)我沒門路么,呵呵!”
冷笑一聲,范伯勛的眼中泛起寒意,他輕輕的撫摸了兩下眉心的虛劍。
“那就看看誰更狠!”
“少增,你先回去,小木堡估計也在著急,你去安撫一下,我去宗門求救!”
不等范少增回答,他一個轉(zhuǎn)身劍光閃爍沒有了蹤影。
范少增無語,可大哥已經(jīng)走了,他也只能是回身轉(zhuǎn)向七家城。
范伯勛沒有帶范少增,這是沒辦法的事,畢竟,范少增并不是劍仙門派的真正門人,可他不知道,帶上范少增沒準(zhǔn)兒更有效。
三轉(zhuǎn)兩轉(zhuǎn),范伯勛來到了一處把守嚴(yán)密的地方,令牌向上一遞,輕輕吐出兩個字:“回宗!”
守衛(wèi)面無表情,令牌收走,傳送陣直接開啟。
一陣白光閃過,范伯勛便是來到了一處仙氣氤氳之地,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眼睛里盡是寒意。
“齊家,這一次一定要你們狠狠的放點(diǎn)血!”
遠(yuǎn)在七家城的齊勝文莫名的后脖子一寒,他覺得自己好像是被什么人給盯上了,摸了摸后脖子,他搖搖頭。
誰敢對齊家不利?
范伯勛明顯的理虧,他還敢過來找麻煩?
這一次,必須讓范家賠禮道歉,就算不怎么樣,放點(diǎn)血那也是好的。
他在這里想著美事,范伯勛卻是展開了行動,他一個踏步,找準(zhǔn)了方向化作劍光疾馳而去。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一山一府,鳥語花香。
只是住在這里的人,卻是滿臉的憂愁。
一個小女孩兒,約莫十四五歲的年紀(jì),頭上戴著一朵大花,坐在軟榻邊上,臉上一臉的胭脂水粉。
她一邊把水粉向臉上涂抹,一邊卻是語氣哀愁的說著:“勛哥哥沒找到,他也不來看我,真是一個無情的人?!?br/> “噗哧!”
旁邊的侍女不由的笑出了聲,這樣的尊容,就算你的勛哥哥來了,你敢去見他嗎?
小女孩兒一撇嘴,把水粉輕輕的一扔:“臭小玉,你笑什么笑,你能把我的勛哥哥找來嗎!”
小玉嘴角輕揚(yáng),這小公主剛從七家城回來就開始作妖,早知道這樣,你回來干嘛,留在七家城里不好嗎?
“我的小姑奶奶,我那里有那本事,你的勛哥哥呀,他。。?!?br/> 小玉剛想說話,只聽外面一聲報號:“劍嘯宗外門大弟子范伯勛求見如意小公主?!?br/> “哎呀!”
小女孩兒一下子從軟榻上跌落下去,雙手不停的刨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