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伯勛看著劍如意心中有些慚愧,小公主哪里都好,就是太過熱情,凡事都要參上一腳,可她。。。
輕輕的推著四輪車,幾個人來到了破天宗的外門駐地所在。
四輪車停住,劍如意銀鈴般的聲音響起:“里面的人聽著,本公主在此,還不趕緊把我的人給放出來!”
池天意在駐地里坐著,臉色非常的難看。
“池師兄,是劍如意,旁邊跟著劍揚!”
池天意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難道喊話我沒聽見?用你再強調(diào)一遍?
可他真是毫無辦法。
同樣是名字里帶著一個‘意’字,可人家的如意就比他的天意強的多,他,什么事都得看天意。
“宗門的人什么時候能到?”
“這個。。。恐怕要多等一會兒,我們執(zhí)法弟子和別人不太一樣,有些事。。?!?br/> 聽著旁邊師弟的話,池天意又是一惱,一掌拍在桌子上,把桌子拍的粉碎:“這都什么時候了,他們還扯這些!”
眾人紛紛是閃身躲避,看向池天意的眼神也有些變化。
人比人該死,貨比貨該扔。
看看人家范伯勛,再看看你,你還是本宗執(zhí)法弟子,七階的大高手,都不如人家一個外宗大弟子有牌面,你也就能在七家城發(fā)發(fā)威風,切!
“轟!”
一聲爆響,池天意的眼中盡是怒火,他還沒開口罵,一柄飛劍當空而來,隨后一個身影挺身而立。
劍揚已然是來到了他們面前。
劍揚手指一并掐個劍訣,嘴角輕揚:“池天意,原來是你啊,我說呢,不過,既然你當縮頭烏龜,本公子只能是屈尊進來了?!?br/> 池天意怒意滿胸,你們在門外就只喊了一聲,連個時間都不給,這不是玩兒人嗎?!
他怒目而視,看著劍揚一聲爆喝:“劍揚!你欺人太甚!”
“呵呵!”
劍揚呵呵一笑,眼睛一掃,便是看到了角落里的孟有房,他一個眼色遞出,手中的劍訣一彈。
“池天意,看劍!”
長劍飛舞,直沖池天意,人影一閃,再見時,他已經(jīng)是提著孟有房走出了大門。
“我們走!”
劍如意輕喝一聲,范伯勛推著車就走。
“你們安敢如此!”
池天意紫金槍一順,一個飛擲,大槍迅疾無比,直接是插在了四輪車的前方,擋住了小車的去路。
其他的人也是反應飛快,長槍大刀展所長,身形四周一散,把范伯勛幾人是圍在當中。
池天意把長槍一拔,橫在劍如意的小車前方:“范伯勛,你們私闖破天宗駐地,這是要上斬仙臺的!”
范伯勛把車交給旁邊的侍女,他向前一挺身,掌中多出一柄長劍。
“池天意,事出有因,你私自擒拿我劍仙門人,還百般折磨,我們這是不得已而為之,要說罪過,你們的更甚!”
池天意眼睛一掃,心思急轉(zhuǎn),他把紫金槍一指范伯勛:“姓范的,你不就是仗著劍如意給你撐腰嗎?有本事咱們放對,你可敢!”
這可不是池天意胡亂開口。
范伯勛,劍嘯宗外門首席大弟子,曾經(jīng)的內(nèi)門弟子第六,只不過,那都是以前!
現(xiàn)在的他,有的只不過是外門大弟子的名頭而已,更何況,自從那件事之后,他的劍心崩潰只剩虛神,一切都是樣子貨,這幾年來,一直渾渾噩噩,實力毫無寸進。
可他池天意不同,有著宗門幫襯,丹藥靈石從不短缺,他的實力早已經(jīng)今非昔比,根本就不懼范伯勛,更何況,這掌中的紫金槍也不是吃素的!
這也是他敢放對的底氣。
池天意想單挑范伯勛,可是惹惱了后邊的劍如意,她玉手一指,嬌斥一聲:“池王八,你是不是想死,我讓劍揚師兄打死你!”
范伯勛回頭一笑:“小公主稍安,一個池天意,翻不起大風浪!”
說完,輕巧的向上一竄,來到空中,他低眼看向池天意:“來吧,讓我看看你這幾年有沒有荒廢了修習!”
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這個時候哪里還有那些虛禮,池天意紫金槍一挺,一招急刺:“長虹貫日!”
一桿金槍,自下而上襲來,槍尖上寒光閃閃,直刺范伯勛,速度奇快無比,就想把范伯勛刺個對穿。
范伯勛眼睛一瞇,心下也是感嘆一聲,這池天意也是下了大功夫,幾年不見,竟然已經(jīng)成長到了這種地步,有背景就是好,舍得下本錢。
槍尖閃在身前,范伯勛絲毫不慌,身體輕巧的一側(cè),掌中長劍一貼,順著槍桿向下一削,他整個人就向著池天意沖去。
“我草!”
池天意心中一驚,好快的反應,好狠的行事!
這種不要命的打法,池天意還真的有些發(fā)怵,他可不是無牽無掛,小命寶貴著呢。
看著長劍削來,他把槍桿一拍,向著范伯勛身上就是一彈。
范伯勛收劍一跳,遠遠的躲開,手指一并,一個劍訣形成,他低聲一喝:“池天意,拿出真本事來吧!”
“去!”
長劍之上冒起寒氣,冰花隨劍起舞,在空中拉起一條白線,直沖范天意的面門。
“敢用寒冰對我的紫焰,你真覺得自己還那么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