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阿爾文?
霍恩綠眼一亮。
“西維因?qū)④姡矣浀盟??!?br/> 那個當(dāng)初直接敢拍桌子跟她叫板的青年軍官。
在西維因表示要效忠她之后,依然不服氣的熱血青年。
西維因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是的,陛下,安德烈是一個很有責(zé)任感與擔(dān)當(dāng)?shù)哪贻p人?!?br/> 西維因是個穩(wěn)重的家伙,霍恩很少聽到他夸人,今天這么一說,那么那個人可能真的有些東西。
她贊同道:“他確實(shí)有些膽量?!?br/> 西維因繼續(xù)說道:“他從小跟隨我南征北戰(zhàn),他唯一的缺點(diǎn)就是太年輕了……年輕人嘛,陛下,您懂得,急功近利、冒進(jìn)、說話不過腦子……陛下,這件事情您自己斟酌。”
霍恩直接將那些缺點(diǎn)無視,喚道:“維克托!”
“誒,在!我的陛下!”
在老上司與新主子面前,維克托將戰(zhàn)戰(zhàn)兢兢演繹到了極致。
他看起來精神又積極,忙說道:“陛下,有什么需要,請您盡情吩咐!”
霍恩道:“將安德烈給我叫到死囚軍營那里去,準(zhǔn)備車馬,我跟西維因?qū)④娨踩??!?br/> “是!陛下!”
霍恩回頭沖西維因笑笑:“走吧將軍?年輕人行不行不需要我來斟酌,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西維因也溫和一笑,將臉上傷疤帶來的匪煞之手淡化了不少,他欣然同意道:“好啊陛下,請?!?br/> ……
“嘿嘿!那個該死的廢物,跑得比兔子還快!”
自從尤里希斯離開后,這群老油條簡直就像是擱淺已久的魚兒見到了水,干旱多日的皸裂土地逢上了甘霖。
新來的伊利撒壓根兒就管不住他們,伊利撒說什么他們都當(dāng)耳旁風(fēng)。
他們不訓(xùn)練,不按時作息,每天就在軍營里閑逛,在校場上曬太陽,偶爾聚眾斗毆,殺幾個人。
整一整伊利撒,直到把人趕跑。
要不是隔壁還駐扎著西維因?qū)④姷能婈?duì),他們顧忌著,不然早就跑路了。
“要不是他跑得快,老子非玩死他不可!該死的走狗,要不是他,老子根本就不會進(jìn)監(jiān)獄,更用不著來當(dāng)兵!”
霍恩與西維因一踏進(jìn)這個軍營,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散漫的景象。
那群死囚沒有資格出軍營,新皇登基的場面他們見不到,自然也不會知道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的女人是誰。
霍恩讓西維因戴上了頭盔,他臉上那道疤痕太過引人注目,想不讓人知道他是西維因都不行。
他們出現(xiàn)在這里,很像是出來游玩的貴族小姐誤入軍營。
立刻就有兵油子不顧侍衛(wèi)們的刀劍阻攔,笑嘻嘻上前來調(diào)戲:“喲,這是哪里來的小美人兒啊,看軍營生活苦悶,特地想用身體來慰勞我們的么?”
“哈哈哈哈!”
周圍立刻爆發(fā)出不懷好意的笑聲來。
西維因緊了緊手中的長劍,就要出鞘。
霍恩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低聲道:“等安德烈過來,讓他解決?!?br/> “嘖,在那嘰里呱啦什么呢?來了狼窩,你還想走?軍爺告訴你,今天誰都不許走!”
有百夫長已經(jīng)認(rèn)出了霍恩,嚇得趕緊迎了上來:“陛——”
“噓……帶我去主帥的帳篷。”
那名百夫長一愣,忙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