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這邊自然等不來徐艾艾,他吃飯吃藥后精神狀態(tài)就稍差,可能與跟人動手有關(guān),早早地睡了。
他一直睡到第二天八點才醒來,只看到夏荷在家。
夏荷過來伺候陳安洗漱,邊道。
“劉思去上班了,這丫頭買了口紅和香水,上面也墊了,顯得更是大姑娘了。她啊,從山旮旯的野雞,搖身一變成鳳凰,快要從這里飛出去了?!?br/>
“沈蔓歌聽說不去你公司做了,她要找到那石頭,然后發(fā)財致富?!?br/>
“此刻她在院子里忙著呢,還是凌晨五點起來的,完全魔障了。哦,你老婆送來了一些吃的,見你沒起來,她也就走了?!?br/>
聽完,陳安沒發(fā)表意見,而是去吃早餐,歇息片刻,便吃藥。
他回到書房工作,不一會,見到夏荷穿著背心,大汗淋漓地進(jìn)來,拿著他的水杯,將里面的水喝完,然后給他添了新的。他問:“你弄啥?”
“鍛煉身體啊,下次再跟你老婆或者白薇打,我就算打不贏她們,我也不能太吃虧?!?br/>
夏荷自信滿滿,見陳安的眼睛焦點在她身上,便道:“要來幫我搓澡嗎?”
“不敢!”
陳安知道,真給夏荷搓澡,就算他能把持得住,夏荷也不會放過他啊。
“和以前一樣沒膽!”
夏荷鄙視一下陳安,就出去。
陳安看著夏荷緊身運動衣褲下圓潤豐滿的身子,他不由得眼熱,可隨即卻心里酸酸的。
便宜柳濤了!
他給自己一個耳光,完了又嗟嘆,喃喃道:“真是老祖宗的那樣,天下不如意,恒十居七八,故有當(dāng)斷不斷,天與不取,豈非更事者恨於后時哉!”
他看外面似有放晴,就走到院子中活動一下。
他走到后院,看著沈蔓歌拿著鐵鍬,這敲敲那打打,還有電筒,見到石頭就打燈,找寶石都找入魔了。
忽的,他聽到沈蔓歌在接電話,隱約可聞她的話。
“叔,我還沒找到呢,我在找呢!能找的都找了,但沒有收獲,我想翻開草皮,可陳安不允許……誰說不是呢……我沒招兒啊……只有等他不在的時候再說吧?!?br/>
當(dāng)沈蔓歌走得更遠(yuǎn),陳安就聽不到了。
沙雕變態(tài),就算你把房子給拆了,你也找不到的!
陳安在后院看了好一會,就聽到夏荷來叫他:“陳安,那個老板娘來了,你去跟她談吧,我?guī)湍憧醋÷??!?br/>
“她來做什么?”
“不清楚,從她進(jìn)屋就流眼淚的情形來看,十有八九是知道你的事了。喂,老陳,你可別犯錯!別看她跟我一樣年輕,但她的年齡應(yīng)該在五十歲以上,……你要是做出格的事,我和若萱都不會放過你?!?br/>
“沒影兒的事都讓你說成有事了!放心吧,我就喜歡姐你!要是我沒病,我就把你生吞活剝了,收拾得明明白白,省得你還這樣晃蕩不安!”
“誰晃蕩不安?你找打是否!”
“我啊?!?br/>
“這還差不多,你進(jìn)屋去吧,別讓人家久等了?!?br/>
陳安就回屋,就見到一個穿著翠花旗袍身形豐滿曲線又非常婀娜的長發(fā)女人立在客廳,正在桌上翻找他的藥包。
這個女人,就是玉石街的老板娘,青豆。
他干咳一聲:“豆姐姐,你怎么來了?”
他見青豆轉(zhuǎn)身,她的眼淚已經(jīng)流過絕美的臉頰,一直滴落到胸前的衣裳,濕了一片。
青豆也是那種站著低頭不見腳趾的人物,和郭太太的不一樣,郭太太有人工痕跡,不一定是隆過,只是做過無數(shù)保養(yǎng)。
而青豆是純天然的。
他道:“怎么了啊,一見面就哭,我……我這不是運氣差,染病了嘛,我還活得好好的,所以沒多大的事?!?br/>
他捶捶胸口,道:“你看,我身體還是倍兒棒的!”
把抽紙遞上,等青豆擦了眼淚,他就道:“你不是說不能隨便離開昌哥的跟前,更不想離開那條街的嗎,怎么來我這里?昌哥不怕我把你拐跑?”
青豆的男人叫昌哥,是一個絕對的醋壇子!一分一秒不見青豆,都念得緊,若是青豆跟男人有說話,他都要問清楚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