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找些草藥來吧!”魏藤汐心痛的看著耶律玨,說實話,這些傷都是他為她而傷。
如果從一開始他們沒有換裝,現(xiàn)在被那群色狼撕得滿身傷痕的就會是她魏藤汐,若真是那樣,那該多么的不堪?。∥禾傧踔炼疾桓胰ハ肽欠N可能性。
她剛準(zhǔn)備起身,耶律玨卻突然伸出手來,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卻把她拉了個踉蹌,整個人再次撲了過去。
“不用了,傷得并不重!”輕聲低語噴薄在臉上,就好像直接在她的心頭響起一般。
剛才那一刻,魏藤汐還以為他們會撞上,但還好沒有,可即便如此,她卻再不敢抬頭,緊緊的低著頭,一眨不眨的看著他泛青的下巴,那里似乎已經(jīng)有胡茬冒了出來。
原來不管傻不傻,他真的是個男人!不僅僅是那胡茬,還有他寬闊的肩膀,和那充滿男性味道的呼吸,粗重而深沉,她的心不由自主的跳動了起來。
哦,當(dāng)然,那跳動可不是什么悸動,那是因為靠得太近,她緊張了,可她卻說不清,是什么令自己如此緊張。
“不重你為何會痛,一定傷得很重!”魏藤汐都開始不自然的低吶起來。
“真的不重,都是些皮外傷!”耶律玨卻抓得更緊了,好似生怕她一旦離開就那樣徹底消失了一般。
氣氛變得曖昧不明,兩個人的臉都在不知不覺間染上了霞紅,夜也不再那樣寒冷,反而帶著一絲暖意。
“那讓我再仔細(xì)看看吧!”魏藤汐慌亂的道,終于尷尬的掙開了他的手,故意將視線再次投向他的身上。
鮮紅的血痕已經(jīng)結(jié)痂,干枯的血卻黏在了上面,魏藤汐小心翼翼的觸碰著,“還痛嗎?”
耶律玨低著頭,看著她一臉的緋紅,竟微微的笑了,“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