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玨的腰身處竟是一片青紫,甚至有些地方還染著淡淡的棕色,像是青紫退卻時的顏色,那里的傷絕非一日所為。
耶律玨卻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低下了頭,回避著她的目光。
“是徐?。 蔽禾傧珔s立刻想到了,這個位置不正是徐健這些天摟摟抱抱的地方嗎?他的手就和黏在耶律玨的腰上一般,魏藤汐還曾經(jīng)覺得他們惡心呢!
她震驚的捂住了嘴,有些愕然的看著他,“他那么對你,你為何不說呢?”
“說什么?他只是摸而已,是我的反應(yīng)太大,反而弄傷了自己!”耶律玨回避的道。
“他哪是摸,他這簡直是剜肉嘛!”魏藤汐怒火中燒的道,“你干嘛忍他!”甚至怒其不掙的恨聲道:“你為什么不跟我說?”
耳邊充斥著她歇斯底里的叫聲,耶律玨卻異常的淡然,只是輕輕抬目看了她一眼,卻立刻回避的別轉(zhuǎn)過頭去。
看著他的目光,魏藤汐卻突然了然了,“哦,你說過,是我,是我該死,竟然沒有明白!”
是的,第一天醒來時,他就說過,他們都不是好人,可她沒有信,他曾好多次的表示想要離開,可她依然沒有信,不僅沒有信,是她一次次的將他留了下來,是她讓他承受了那許多。
“那你為什么還要忍著呢?你可以告訴他們,你是男人,這樣他們就不會再怎么你了??!”魏藤汐依然不解的追問道。
耶律玨卻沒有回答,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眼中似乎有很多東西想說卻又不忍說出。
是的,他是為了她!突然的,魏藤汐的心一陣抽痛,一個傻子,為何會對自己這么好?
他肯定是為了她,才故意沒有揭穿一切的,甚至于他還曾一次次的將她推開,推到安全的距離,是的,她都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