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立刻就有人被領(lǐng)了上來,就見一個宮女瑟瑟發(fā)抖的跪在了自己身旁。
只輕瞥了眼她那一身白衣,垂陽就立刻明白她是誰了。
顯然她的臉上還是起了一絲變化的,只聽魏雪茹得意一笑,寒聲道:“大膽奴婢,還不將昨夜之事如實道來?!?br/> 當(dāng)然,這話問得可就不是她垂陽了,而是跪在一旁的白衣女鬼似的宮女。
白衣宮女立刻嚇得跪伏在地,抽抽泣泣的道:“請?zhí)渝∽铮局皇欠蠲惺?,奴婢沒有謀害太子妃您的意思啊!”
“你是奉得何人之命?那人可在殿上?”魏雪茹也不聽她求饒,而是疾言厲色的追問道。
白衣宮女的目光立刻轉(zhuǎn)向垂陽姑姑,真相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不過顯然她還是心中有所顧忌的,所以并未馬上說出。
垂陽瞧她竟看向自己,立刻圓目一睜,故作寒聲道:“青蘭,你可想好了再說??!謀害太子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即便是從犯怕也是要行車裂之刑的!”
是的,那白衣宮女正是青蘭,此刻她臉上的妝容早就花了,許是哭了一夜,眼圈紅腫得都快占半個臉了,怕也只有平日里熟識的人才能認(rèn)出她來了。
聽她這么說,青蘭不由一愣,同樣睜大了眼睛看向垂陽姑姑,見垂陽一臉的警告,她這才明白過來,就見她更加驚恐的回過頭去,恐慌的大叫出聲,“請?zhí)渝麒b,奴婢們只是奉命嚇唬一下太子妃,并沒有要謀刺誰的意思??!”
“嚇唬?”終于,一直幽幽端坐其上的魏藤汐冷冷的開口了,“我一還未進門的太子妃,值得嚇唬嗎?”
“真的,就算借奴婢十個膽子,奴婢們也做不出什么謀刺的事??!”青蘭立刻尖聲叫道。
卻聽魏藤汐冷笑一聲,道:“你們做不出來,怕是有人做得出來吧?本宮瞧著倒是膽大包天的很呢!”說著她的目光從垂陽的臉上掃過,充滿譏諷的道:“是吧,垂陽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