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宮女翠蘭的聲音顫抖得就像是從中生生撕碎了一般支離破碎,魏藤汐忍不住多瞧了她一眼,瞧著只是個十來歲的孩子,一個低等宮女,她不由也看向一旁的魏雪茹。
卻見魏雪茹依然氣勢逼人的道:“昨夜你鬼鬼祟祟在漪瀾殿外都做了什么?”
咦?昨夜她也在嗎?魏藤汐蹙眉想了又想,不記得???
卻聽翠蘭更加害怕的道:“奴婢只是奉了垂陽姑姑之命,監(jiān)視漪瀾殿中的情景,奴婢什么也沒做??!”
是的,這個翠蘭正是昨夜在外圍監(jiān)視的小宮女,聽她也這么說,垂陽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垂陽,你還有什么好說的?”卻聽魏雪茹得意的道,“若只是一人所言,也許那是誣陷,可若是這儲玉宮中滿宮的宮女都直指你這掌宮姑姑,我想就連皇后娘娘也不得不多想個一二了吧!”
是的,這也是為什么剛才翠蘭進來時垂陽會如此失態(tài)了,她本以為只有那幾個被抓得宮女,沒想到魏藤汐她們竟將一切都查清楚了。
也許這儲玉宮已然在她們魏氏姐妹的掌控之中了,垂陽心中不由一頓,難道是她瞧錯了她們?沒想到她們竟有如此手段?
“怎么?我們的垂陽姑姑打算將話都留到坤寧宮去說嗎?”這次換魏雪茹威脅垂陽了。
其實現(xiàn)在再強辯已經(jīng)毫無意義,可垂陽還是堅持道:“奴婢從沒有謀刺太子之意,奴婢只是、只是……”
“只是如何?你想說你也是奉命行事嗎?”魏藤汐的聲音微微高了起來,帶著那種高位者的寒意。
“不,一人做事一人當,既然太子妃已經(jīng)查得清楚,就該明白,奴婢并沒有奉何人之命,奴婢只是想要試探一下太子妃?!笨蓻]想到垂陽依然堅持為自己辯解道。
“試探本宮?”魏藤汐的嘴角輕揚,帶著不相信的輕蔑,“本宮可是聽說了,在本宮來之前,這儲玉宮已然鬧鬼,難道那時候你就想到試探本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