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寧府,自然又是一番溫存,只是寧小姐那最后的陣地一直堅守著,荊先生試攻了幾次均未得手,便才緩緩分開,各自回房睡去。
次日清晨,寧小姐送荊明來到華府,華夫人帶著華玉、華旭東已在門口等候。
“荊先生?!比A旭東見了荊明,長長的作了一個揖。
“荊先生,請進!”華夫人笑道。
荊明正要跟寧畫道別走進華府,寧畫卻喊道:“等等!”
荊明驚訝的看著寧小姐,問道:“畫兒還有事么?”
寧畫淡淡的哼了一聲,道:“怎么了,好像還有人不歡迎我未婚夫一樣!是不是不會說話了?”
華小姐瞪了她一眼,微微的向著荊明作了一個萬福,輕道:“歡迎荊先生!”
“免禮免禮?!鼻G明看著嬌俏的華小姐給自己行禮,說不出的興奮。
寧畫冷笑著走到他身邊,又親昵的為他整理了一番衣領,道:“荊大哥保重,誰要是敢欺負你,你就來找我!”
那話擺明是在給華玉下馬威,華玉聽出了其中意思,輕哼一聲,便獨自走進了府邸。
再進華府,荊明心境大有不同,而今自己是華府上賓,誰都得讓他三分。
走到花園里的小木屋旁,荊明停了下來,見那塊刻著《陋室銘》的牌匾仍在,便笑著對華小姐問道:“華小姐,這文章寫得真是曠古爍今,這狂草簡直是龍翔九天,不知是哪位才子所為!”
華夫人聽聞他此言,噗嗤的笑了一聲,知道這荊先生又要調戲玉兒了,但凡見到玉兒跟他爭吵,她心里倒是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華小姐鄙夷的冷笑一聲,道:“寫了幾個歪字,抄了一篇文章,便是才子了么?我看那人臉皮也忒夠了點!”
“姐姐,如果荊先生還不能稱才子的話,這世上便沒有才子了!”華旭東道。
“是不是才子,得把你教出息了才算,豈是這口舌之爭?他有本事就七步之內作一首雪花的詩,通篇不能見一個雪字,我便是服他。”華玉撇了一眼荊明,不屑的說道。
華旭東見姐姐考驗荊先生,忙道:“荊先生,快露一手,讓姐姐見識你的厲害!”
荊明淺笑一聲,心里想道,我的厲害,總有一天會讓你姐姐見識見識的,心中陰笑,便往前行了幾步,那華小姐卻喊:“已經四步了!”
靠,有這樣做詩的么?老子還沒構思準備,便失去了四步,隨即又下意識的要走,右腳剛抬起時,華夫人叫道:“荊先生還要走么?已經第五步了!”荊明這才醒悟過來,這華小姐要自己七步成詩,便停了下來,隨即看了看吃糖邊上一小片蘆花叢,色瞇瞇的盯著華小姐嬌俏的臉蛋兒,道:“不就是雪花詩么?請華小姐聽好了?!睆堊毂隳盍似饋恚骸耙黄瑑善钠?,”
“荊先生,你確定這是詩么?便是我的水平也要比你高了!”華旭東緊張的問道。
荊明淡淡一笑,往前跨了一步,又道:“五片六片七八片?!?br/> 華玉冷冷一笑,道:“就這德行還敢稱才子,真是笑掉大牙!”
荊明也不反駁,嬉笑著接了第三句:“九片十片十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