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秀故作惋惜的搖了搖頭,隨即便轉(zhuǎn)身欲走。
“還請袁大人留步。”袁秀這剛邁開腿,還沒走上兩步,卻被李義連忙叫停。
李義瞪大了眼睛湊上前來:“袁大人剛剛說,三個頭席缺了一角?!?br/> “這是什么意思?”
李義那緊張的神色被袁秀盡收眼底,心中自是暗笑:你這老狐貍,略施小計就把你的狐貍尾巴給騙出來了。
袁秀憋著一肚子的笑意,故作無奈道:“我本意是想將商協(xié)分權(quán)而治,以李東家、陳東家、孫東家三人代管商協(xié)。”
“可如今其他兩家都已經(jīng)同意了我的想法,就偏偏李東家你不愿意加入?!?br/> “那秀也只能是,讓他們兩人平分二治了?!?br/> “您是說,孫守財與陳客二人都已經(jīng)加入了那個……什么商協(xié)?”
李義一臉吃驚的看著袁秀,心中卻忽覺一絲不詳。
而面對李義神情急切的發(fā)問,袁秀此刻卻是笑而不語,沒有回答。
如若真如袁秀所說,孫守財與陳客兩人已經(jīng)加入了商協(xié),那無論這個商協(xié)的作用到底是什么。
李義已然是被其他兩方勢力給徹底孤立,若真是如此,只怕未來的日子李義辛苦多年積攢的商界資源,被會這兩人聯(lián)手給吞噬殆盡。
原本李義還籌謀著與陳客二人聯(lián)手,滅掉孫守財,平分整個洛陽的商界資源。
卻不想此刻陳客卻調(diào)轉(zhuǎn)槍頭,反而是將李義變成了被吞噬的對象。
這般突入其來的立場轉(zhuǎn)變,讓李義一時只覺的背脊發(fā)寒,頭腦也在此刻成了一片空白。
袁秀見著時機成熟,便是又上前問了一句道:“李東家,您到底要不要加入啊?”
“加!自然得加!小人愿效綿薄之力?!?br/> 當(dāng)下,李義若像擺脫這般困獸的局面,唯有加入商協(xié)不被另外兩家孤立,這才能從中找到一線生機。
因此就算李義明知道袁秀這所謂的商協(xié),乃是毒藥。#@更ff新mi最快mg上》酷*'匠(…網(wǎng)n,0w(
此刻也只能是飲鴆止渴,得活一天是一天。
“那好,明日我在如歸營中設(shè)宴,還請李東家前來一敘?!痹阈χ牧伺睦盍x的肩膀,心滿意足的離開了沽月樓。
待出了沽月樓后,袁秀并未直接回如歸營,而是折道一路打聽前往了孫守財?shù)木铀?br/> 到了孫守財?shù)母√?,同樣的要求,同樣的話術(shù),同樣的結(jié)果。
原本陳客與李義便有聯(lián)合打壓孫守財?shù)挠媱?,如今孫守財可謂是驚弓之鳥。
一聽說陳客與李義已經(jīng)加入了袁秀的商協(xié),孫守財二話沒說便是主動投身。
由此一來三方之中,李義與孫守財皆被袁秀連哄帶騙的拉入了商協(xié),至于陳客,其背后的衛(wèi)仲道早已經(jīng)對他做過了思想工作。
因此陳客如今對袁秀那是言聽計從,別說是加入商協(xié)了,就是讓他將府中的小妾喊出來給袁秀陪床,估計陳客也會照做不誤。
時間一恍,來到了袁秀約定好的宴會。
李義孫守財二人果真如約來到了如歸營中,在士卒的引路下兩人被帶到了一處帳篷內(nèi),這剛一拉開簾子,便見著袁秀等人已經(jīng)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