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有德近身,天浪又要擒拿,洪有德哪里肯,他迅速縮回拳頭,蹬地飛身,也給天浪來一膝撞。
天浪胸口中招,身體倒飛出去,可身體騰空的那一刻他的雙腳也全都蹬向了洪有德,洪有德的大餅?zāi)槃傄姷叫δ樱炖艘恢荒_跩中了他一只眼。
隨后倒飛出去的天浪抱著漫步在他倆身邊的馬蹄子口吐鮮血。
洪有德這是第一次傷到朱天浪,手指著他瞇縫著眼嘎嘎笑個(gè)不停,笑他竟然把馬蹄子抱得那么緊,連自己滿臉的淚水都笑忘了。
天浪也看著他抖著肩膀發(fā)笑,因?yàn)楸蛔约耗莾赡_踹的,洪有德都成大熊貓了,踹的洪有德滿眼是淚,一鼻子辛酸,就差沒把眼珠子當(dāng)炮兒踩。
兩人緩了口氣兒,雙雙起身,“朱天浪,你剛剛說什么,為了正義,你要不要這么搞笑,這里是地獄,只有魔鬼最大,根本沒有正義?!?br/> 天浪笑得很爽,他起身一步步走向洪有德,洪有德也一臉惡像地也走向了他。
“地獄和天堂,差別只在如何使用筷子,地獄在你的心里,洪有德,而我的心里,根本沒有地獄?!?br/> 那是一個(gè)老故事,一雙長長的筷子在地獄夾食物吃不到自己嘴里,可在天堂卻可以喂給別人。
沒錯(cuò),在這個(gè)世界,天浪根本沒有親人,沒有愛人,更沒有自己,那就索性做一個(gè)無心的人,只做那雙筷子,去喂別人吃東西。
兩人又撞在了一起,相互揮拳,相互傷害,“朱天浪,你不是說自己在天堂嗎,那你干嘛老戳我眼珠子???
“哈哈,別介意,爺只是拿你練練手!爺暫時(shí)還不會(huì)用筷子!”
一個(gè)抱摔,洪有德雙腳離地,如果任由天浪,自己又會(huì)被摔的七葷八素。
洪有德也不含糊,兩腿伸向身后,卸去天浪的力道,讓天浪拔不起來。
幾次抱摔不成,自己后背還中了洪有德幾肘,天浪咬著牙嘿嘿笑,腦袋一轉(zhuǎn),不讓洪有德的肩膀壓著自己。
時(shí)間放慢,仿佛有人彈奏舒緩浪漫的樂曲,提琴拉著憂傷的小調(diào),天浪甩一甩頭,擦向了洪有德耳根,洪有德耳朵火辣辣地疼,半張臉都紅了。
“朱天浪,你屬狗的?”
“我是屬牛的,咬你我嫌惡心!”
‘咔’的一腳正踹,洪有德一不留神就跪了下來,雙手捂襠,兩瓣大嘴唇抿成一條直線,都縮進(jìn)去看不見了。
“洪有德,你怎么成斗雞眼了?”
“朱天浪,我日你大爺!”洪有德憋紅了臉罵道。
“你特么零件兒都被老子折疊著踹進(jìn)去了,還有心情玩兒斷背山,怕是有心無力了吧從此以后?洪有德,你完了!”
天浪欺身側(cè)踹,再近身,揮臂,劈砸,然后大嘴巴子‘啪啪啪’不要錢一樣,橫豎是怎么爽,天浪就怎么打。
洪有德也被打急了,被打時(shí)索性摘下頭上高高的鐵胄當(dāng)武器,覺著威懾力不夠,還尼瑪脫下了一只鞋拎在手里輪而后瘋吵吵開始胡亂反擊。
“洪有德,有夠臭不要臉的啊,老娘們兒打架才脫鞋呢,你咋沒把褲子也脫了,求老子跟你睡一覺免災(zāi)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