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現(xiàn)在鳳昔顏是怎么回事,但是她明白,鳳昔顏和從前時候已經(jīng)不一樣了,鳳昔顏抓住了她的把柄,還會輕易放過她嗎?
喬鶯兒手緊緊的抓著衣衫的下擺,生怕自己做的那些虧心事都被別人知道,鳳昔顏看著喬鶯兒這副模樣,知道她是心虛所至。
如果她要是沒有證據(jù),怎么會輕而易舉的指認(rèn)喬鶯兒,打蛇要是不打七寸,做這么多就沒有意義了。
刑部侍郎看著鳳昔顏的模樣,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一個女人能有這么大的氣勢,看得出鳳昔顏的手上確實有證據(jù),要不然怎會如此?
刑部侍郎咳嗽了一聲:“既然如此,本官也應(yīng)該秉公辦事,那曲府也應(yīng)該調(diào)查一下,今天這事和鳳家小姐恐怕……”
后半句話刑部侍郎沒說出來,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了什么意思,今天這件事情恐怕和鳳昔顏沒關(guān)系,那么到底和誰有關(guān)系,這么多人在這里,誰也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
蕭拾州看著眾人的模樣輕笑了一聲:“那鳳小姐就是清白的,咱們還是去看看吧,斷斷不能冤枉了好人,這證據(jù)在手,不調(diào)查一番也不可。”
眾人聽到了這話,也知道蕭拾州既然已經(jīng)開口了,今天這個事情也不能輕而易舉的過去了,為首的官兵看著眾人,把想要出去的人都阻攔了回來。
“今天我們奉命行事,沒有一個結(jié)果,誰都不可離開這里。”
鳳昔顏一臉坦蕩,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是她干的,她有什么可心虛的,心虛的人應(yīng)該是喬鶯兒才是,她做出來這樣的事情,就是不知道那所謂的父親,會不會為了救她堵上鳳冠玉的前途。
在那人眼里,只有兒子是人,女兒就是可利用的工具罷了,她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嗎?
蕭拾州大概猜出來實情,他認(rèn)為鳳昔顏和外人口中的不太一樣,這外人眼中的鳳昔顏就是個廢物,可這擺在面前的可是個人精。
他看著鳳昔顏的樣子露出一絲笑容,緩緩開口:“鳳小姐也疲憊了,不如跟蕭某同游,散散心可好?”
鳳昔顏挑了挑眉,知道蕭拾州可是個聰明人,她今天這一出能騙過別人,可未必能騙過蕭拾州,跟他散散心,緩解他的試探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