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雯眼淚婆娑地看著賈瑜,眼中的祈求之色已經(jīng)快呼之欲出了。
“就不能帶我去嗎?爺,我的好大爺?!?br/> 那聲音簡直膩到了骨子里。
啪。
小蟲一巴掌拍到晴雯挺翹的屁股上。
“你個小浪蹄子,你還想跑,上次打賭輸了,我還沒抽你呢。”
晴雯轉(zhuǎn)過頭狠狠地瞪了一眼小蟲,小蟲一點也不怕她,毫不在意地捏了捏她的胸脯,然后看向賈瑜。
“大爺,你不能把晴雯帶走,她太傻了,出了院子都找不著路,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流口水,有時候還說夢話,什么大爺別走,什么大爺摸摸看,真是不要臉?!?br/> 賈瑜似笑非笑地看著晴雯,而晴雯已經(jīng)朝著小蟲沖了過去,她已經(jīng)決定和小蟲拼了,小蟲哪里會懼她半分,雙手抓住她的胳膊,往床上一丟,然后走到床邊,將晴雯翻了過來,一屁股就坐了下去,然后頗為淡定地扯著她的頭發(fā),拍著她的屁股,就像騎著一個大馬一樣。
蒲思思悄無聲息地走到賈瑜身后,賈瑜一把抓住蒲思思,將她抱了起來朝著她的房間里走去。
半響過后,蒲思思像個慵懶的小貓一樣趴在賈瑜的身上,有氣無力地說道:“帶我去吧,你身邊不能沒個女人?!?br/> 賈瑜搖了搖頭,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無奈地說道:“我是去軍營,不是去游山玩水,帶不了女人?!?br/> 蒲思思期盼地看著他:“那我就不去軍營,一路上也可以好好照顧你?!?br/> 賈瑜冷笑:“你自己十指不沾陽春水,還來照顧我?”
蒲思思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圈:“你懂的?!?br/> 賈瑜哈哈大笑:“你是個有本事的女人,我?guī)湍銏蟪??!?br/> 蒲思思只花了十幾天,便把賈瑜給睡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青樓里除了調(diào)教她琴棋書畫以外,還教了他服侍男人的本事,比起晴雯,蒲思思的花樣就多了,多得賈瑜都自嘆不如。
蒲思思搖了搖頭:“我不想報仇了,我只要你在這里有一塊只屬于我的一方天地?!?br/> 蒲思思指著賈瑜的胸口,賈瑜又將她摟緊了。
“一笑泯恩仇,不是你的風(fēng)格,晴雯偷看我們做事,你第二天晚上絕對要站在身邊伺候,現(xiàn)在怎么又不想著去找那個雜毛顧衡了?”
蒲思思低著頭卻不說話了,她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之間就不恨了,也不想報仇了,只想一輩子這樣,她其實是個很容易知足的女人,以前顧衡給她畫了一個大餅,她就能把她的全部都獻出去,現(xiàn)在賈瑜給她的,則是一個溫暖的家。
她喜歡和賈瑜賣弄自己的風(fēng)騷,她喜歡和小蟲談?wù)撡Z瑜小時候的窘迫,她喜歡和晴雯斗智斗勇,還有玉奴,這里的一切她都好喜歡,她覺得自己之前的生活簡直就是個狗屁,她努力不讓自己回憶以前的生活,那個顧衡她已經(jīng)好久沒有想起來了,賈瑜若是不提,她絕對不會想起還有這么一個人。
當蒲思思再次抬起頭的時候,已經(jīng)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她第一次對賈瑜撒嬌:“郎君,就帶我去把?!?br/> 賈瑜身體打了個寒顫,又將手摸上了她的身子上說道:“你什么時候?qū)W上晴雯那一套了?!?br/> 蒲思思嬌笑著說道:“我發(fā)現(xiàn)晴雯那一套對你是最管用的?!?br/> 賈瑜嘆了一口氣說道:“我難得對一個女人這么溫情,我不希望你和我一起出門的時候,我拿你當擋箭牌?!?br/> 蒲思思思考了片刻,堅定地說道:“其實我可以為你死的。”
賈瑜搖了搖頭:“老老實實呆在家里,等爺回來,給爺生個胖兒子?!?br/> 蒲思思聽見生兒子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聽不進去任何話了,眼中的神彩是賈瑜從未見到過的迷人,就連當初在妙玉坊內(nèi),蒲思思提到她的老相好的時候,都沒有見到過如此神彩。
賈瑜剛想起床,蒲思思便一下子就騎了上去,賈瑜錯愕地望著她,卻聽她異常認真地說道:“生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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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瑜來到賈璉的院子里,平兒已經(jīng)看見了他,匆匆忙忙上前行禮,表現(xiàn)得無比恭敬。